望。
男人的眼里有担心,有忐忑。甚至动作都心翼翼,拿着棉棒的手微微颤抖。
可等赢望要掀她衣服时,辛容什么都不让了。
“我来吧!”阿姨哎了一声,“姐真是害羞,自己哥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赢望见她实在窘迫,只好把药给了阿姨。
“大少爷去楼下给姐把吃的端上来吧,我都弄好了,放在保温桶里。”
“麻烦你了。”赢望又看了眼扭头害羞的辛容,这才转身离开。
楼下,赢成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的换台,见赢望下来了,跳起来:“醒了?”
“哭着喊痒。”赢望走进厨房,“等这次好了,把所有预防针都打一遍。”
赢成点头:“必须啊,我刚刚想幸亏是水痘不是麻疹,不然更可怕。”
故意在楼下多呆了会才回去,辛容的药已经上完了。
“怎么样了。”赢望对普通的药不抱什么希望。
果然辛容撇撇嘴:“好了一点。”
看来还是不行。
“我把冷气再开大一点,姐穿个外套吧!”阿姨出去前,“冷一点会不那么痒。”
赢望给辛容披了件衣服,还给她带了个帽子:“喝粥。”
“你不去公司可以吗?”辛容知道自己的手不能用,乖乖的靠在那让男人喂。
“没事。”赢望完,可能觉得自己回答的太简单了,又,“那些人领着赢家的薪水,就要干活,不然要他们做什么。”
辛容点点头,莫名觉得这样的望望哥真帅!
天黑前,万老板的人把药送了过来。赢望给辛容吃了一粒,很快她就睡着了。
“哥,陈姨还可以按时叫荣荣起来吃饭,不过她的状态会不太清醒。”赢成见赢望终于下了楼,挥了挥手里的信纸。
赢望点点头:“这样也好,至少荣荣不会觉得难受了。”
晚上他照样睡在辛容房间,接下来几天辛容真就昏昏沉沉的,可再也没哭过。直到这天早上阿姨送饭上来高兴的。
“哎呀太好了,开始流脓了。”
赢望赶紧俯身看了看,发现辛容脸上有些水泡流出了黄色的液体。
“别觉得恶心啊,等这些脓流完了就会结痂的。”阿姨见赢望皱眉头,以为他嫌恶心,赶紧给他解释,“等到结了痂就意味着要好了!”
实际上赢望不是觉得恶心,辛容在他眼里怎么都是可爱的。他是在想幸亏丫头现在不清醒,不然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肯定又得吓哭。
阿姨又给辛容涂了遍药,然后赢望喂她吃了饭。这中间辛容还冲他笑了笑,了句。
“望望哥,我刚刚梦到你了。”然后就又迷糊了。
等到第十五天的时候,辛容身上的水泡终于开始结痂了。这个时候不去碰那些包包是不怎么痒的,于是赢望把药给停了,第二天辛容就完全清醒过来。
“你们不是要二十天吗?怎么我睡了一觉就要好了?”她坐在露台上呼吸新鲜空气,伸了伸懒腰觉得自己好像胖了。
赢成还是不敢进来,远远站着门口笑:“你睡了两周了都,哪里是一天。”
“啊!”辛容不敢置信的看旁边的赢望。
“怕你难受,给你吃了睡觉的药。”赢望抓住她的手,“你要是再偷偷扣那些痂,我就让你再睡十天。”
辛容把手举起来:“我不扣了,不扣了!”
“荣荣啊,你要忍耐,不然回头脸上留下疤,我和哥这半个月的辛苦就白费了。”赢成恬不知耻的,明明从打辛容吃了药后,他每天就该吃吃该睡睡了。
“我保证,我不扣了!”辛容作发誓状,然后想到什么突然沮丧的,“完了,这下彻底跟不上学业了。”
赢望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回头补上。”
“跟不上学习不算什么。”赢成一脸惋惜,“你错过了第一次学院旅行。”
辛容叹了口气:“国庆节的活动吧!”她听齐琪琪过,好像他们班是去丝绸之乡。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赢望看了赢成一眼,觉得这个弟弟嘴巴又开始欠揍了。
三个人正聊着,突然赢望的目光盯在别墅前。
“怎么了?”辛容见他站起来,也探过身子看。
然后三个人就听见一个气愤的声音传上来。
“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出来!”
赢成脸变了,拔腿就跑:“我先去躲一下,你们就我不在。”
“敢跑以后就别回来了。”赢望大步走过来,“下楼。”
辛容想跟上,赢望又转头:“荣荣别下来。”
赢成哭丧着脸,磨磨唧唧的往外走,刚出房间,就看见几个人上来。为首的,是他怒气冲冲的……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