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一样。
“肖以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清浅不傻,总觉得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见肖以辰不开口,她转头看向舒正。
舒正摇摇头,“我不知道。”
舒老爷子的强压政策下,他可不敢说什么,好吧,其实他也是有意不想说。
他也想看看,肖以辰要怎么打开这个困局。
清浅再转过头时,肖以辰脸上和眼中已经是淡淡的笑意了,“只是看你似乎有些难受,稍微帮你按按头,你再走,反正不急在这几分钟是不是,大哥!”
最后的两个字几乎是拉长了尾音叫出来的。
舒正一挑眉毛,他跟肖以辰同岁,肖以辰可是从来没有叫过他大哥的,这为了能多留清浅一时半会儿,在这么多人面前竟然叫了自己大哥,还真是……让人觉得舒爽啊。
他话音落了,手已经贴上了清浅的头皮,她的短发长长了一些,之前的齐耳短发现在已经齐肩。
手指在她细柔的发丝中穿梭,手指肚相继在她的太阳穴和头两侧请轻轻按压,手法娴熟。
清浅觉得他这一按,刚才本来还疼的要命的头顿时轻松了许多,也不再那么昏沉难受,没想到堂堂辰少居然还有这种技艺。
时间刚刚好五分钟,肖以辰轻轻放开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柔和许多,他终于放下心来,虽然回到舒家后,她可能还要面对更加头疼的问题,但是最起码现在她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没打算强行留下清浅,整件事情,她有权利知道真相,尤其是她父亲的死。
这件事情,让他来讲,她会更加难受,所以还不如让舒老爷子来说。
虽然这会儿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一些路人投来目光,甚至一些小姑娘拽着自己男朋友的手娇嗔着:“你看看人家的老公,多体贴。”
清浅哑然失笑,有些东西不能看表面,而且是羡慕不来的。
她对肖以辰说道:“谢谢你,我先走了,再见。”
这次肖以辰看着他和舒正离开,眼睛中又是刚才的神色。
“辰少,你怎么不跟夫人解释一下?”雅泽不解,其实肖以辰是可以跟宋清浅解释的。
肖以辰没有回答他,只是往相反的方向走,“走吧,该去拿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了,也该见一见江维君了。”
***
“这些就是当年事情的全部经过。”舒正说完最后一句话,看了看清浅的反应。
回到舒家后,在书房里,舒老爷子让舒正开口讲述。
他只将一些关键内容简单说给她听,想必她也能明白。
整个过程中,她没有插话,一直就那么安静地听着。
到了最后,舒正都已经停了有一会儿,她依然没有反应,眼睛盯着茶几上的一个水晶小摆件……出神。
“肖家那边,我已经放了话,以后,不要再来往了,你和肖以辰也一样。”舒老爷子最后补充道。
“爷爷不可能的。”清浅终于从发愣中醒神过来。
见孙女顶撞自己,舒老爷子自然是不舒服的,“怎么不可能,你是不是心里还有那个臭小子?”
“爷爷,这跟我心里还有没有肖以辰没什么关系,而是有宁轩和小雨在,怎么可能断得了联系。”如果他们没有子女的羁绊,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之前五年你不是也没有跟肖家联系过,小雨和宁轩不是也过的好好的?”
“可是现在肖家已经知道了小雨的存在,而且我已经答应过宁轩,以后会经常去看他。”
“你就是放不下肖以辰。”舒老爷子在自己孙女面前倒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起来
清浅哭笑不得,果然是老小孩的脾气,她走到爷爷跟前,蹲在爷爷身前,“爷爷,有些感情和血缘是断不了的,不然您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外婆、妈妈和我。”
清浅的一句话让舒老爷子又想到了往事,不禁沉默。
“其实爷爷你也明白,爸爸是为救肖毅伯伯而死,我想这是他的本能反应,而程宁儿间接害死了爸爸,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如果说肖家有什么错,那就是识人不清,引狼入室,他们顾然有错,但是却不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舒老爷子叹了口气,“我已经老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不在了,能在活着之前找到你,我就可以上去见你外婆和你.妈妈了,只是外公希望能在这之前,看到你和你的哥哥们都找到自己的幸福,所以肖以辰那边……”
清浅打断外公的话,“外公你只要不每天胡思乱想,肯定可以长命百岁,说不准能看到咱们家小丫头结婚。”
她伏在外公膝头,“肖家那边我会处理好,肖以辰我暂时先不见他,我会好好想想我们的事情,再决定该如何走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班了,还好赶上了更新,晚点了,抱歉,不过好在今天不短小了……
我觉得我要打死土豆哥了,把我买来垫肚子吃的零食都吃掉了……我的豆腐干,我的小鱼仔还有我的鱿鱼片……
解决掉江琰和江维君,就差不多完结啦,大概再有十多章呢要……
然后就是舒正和辛蒙这一对的番外了
☆、第58章
第58章
最近一段时间的宁城商界并不太平,先是之前本来属于肖以辰的那部分产业陆陆续续出现员工和高管集体辞职的情况,很多零售店面最终以关张收尾,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些已经关门大吉的零售店,有的处于市中心人流量非常大的黄金地带,租金可谓不菲,但是关张之后,许多人找上物业表示想要租赁,物业却回复,早就有人租下来了。
不知道谁能有这种大手笔,房子租下来放着不用,这明明就是在烧钱。
而跟肖氏合作的港口那里,最近的两次货物运输,被海关查出来有非法违禁品,现在两家公司都在接受调查。
“肖以辰肯定已经知道了什么,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济城江琰的书房里,江维君显得非常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