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自少年脚底下蔓延,随后转眼间铺天盖地化作陌生的地方。
东堂葵稳了稳身形,在巨大的爆炸声中,他瞥见少年的身形被一双巨大的手虚虚笼住。
一望无际的区域看不到尽头,这里没有天空,入目所及都是灰暗、发红的颜色。隐约间东堂葵看到一些建筑的残骸,好像历经时光,只留下一些零散碎片那般。
是领域吗,东堂葵不动声色想着,他站着不动,看着高处少年周身的外骨骼,略有些疑惑。
这真的是咒言师能做到的地步吗。
这种情况只持续片刻,紧接着天旋地转又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东堂葵看着一片狼藉的周围,下意识去寻找少年的身影。
有风透过被破坏的墙吹来,上下几层在惨烈的手笔下,只剩下几根承重柱摇摇欲坠地支撑着。
散兵动了动指尖,他向前走了几步,踩过地面的碎石站到楼层的边缘。
帐缓缓褪去,露出原本的天空。高处的风吹过,扬起那头紫色的短发。
结束了,将刀放回身后后,散兵露出一个厌倦和疲惫的表情,他缓步走过到处是坑的地板,打算离开这里。
东堂葵的眼睛四处看了眼,目光锁定在地上一个不明显的东西上,片刻后他将那个散发着诅咒气息的东西捡了起来。
那是一根干枯的手指。
看着账消失后,在场之人皆是松了口气。熊猫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感叹一句:“终于结束了。”
大家几乎是同时看向那个出口,看着从阴影出走出的人没有大碍后,一边是放下心来,一边又有些感慨地想着,不愧是特级。
“梅子干,没事吧。”熊猫关切地问了句,他只在散兵身上看到一些简单的擦伤,似乎并没有重伤。
散兵张了张口却无法发声,熊猫一脸我懂的表情,他点头主动说道:“知道的知道的,说不了话了?毕竟是对战特级。”
后一步走出来的东堂葵却若有所思道:“他可全程没开过口。”
明明是咒言师,却不依赖自身的术式,还真是奇怪,但有趣啊。
东堂葵更感兴趣了,要不是看着少年一脸厌倦的样子,他会当场发起个人赛的比试。
“忧太呢。”真希问了句,但从出来的两人都沉默以对来看,大概是凶多吉少。
散兵没有时间关注乙骨忧太的情况,但稍加思考就能猜到,大概是被伏黑甚尔带走了。
现在他没有心情解释给其他几人听,他的目光落在那个一直蹲着、从未抬头的背影上。
万叶紧皱着眉,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靠近,但是却无瑕顾及。头昏昏沉沉的好像撑不住多久,恍惚间他又看到很多不存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