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当帕斯利问:“你是什么人?做了什么?”时,企鹅人坚决地以沉默表达自己的不屑。
“他宁死不屈,是条好汉。”帕斯利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有声书的台词。
星期三点点头,严肃地说:“那我们只能以死相逼,让他说出答案。”
于是,星期三从车上的小储物空间里拿出一盒抽纸,抽出一张纸盖在企鹅人的脸上。
帕斯利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娴熟地将倒出来的水呈一条直线,缓缓地浇着企鹅人脸上的抽纸。
卡喀亚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这种等级的“水刑”,帕斯利和星期三在家玩游戏时,都能轮流给对方做几个来回。
待纸湿透之后,星期三又抽出一张纸盖在湿透的纸上,盖了□□层后,纸吸饱了冰冷的水,沉重地堵住企鹅人的口鼻,令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企鹅人出于恐慌试图大喊大叫,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他挣扎着,像一条虫子一样小幅度地扭动。
星期三一把拿开所有的湿纸,企鹅人的鼻腔一吸一抽地深呼吸着,脸色忽青忽白。
他们等了一会,企鹅人只是在忙着呼吸,帕斯利点点头:“看来,他有着极强的保密意志,依然宁死不招。”
星期三“啪”地一声,把所有的湿纸巾重新盖回企鹅人脸上。
企鹅人目眦尽裂,疯狂摆头,倒是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卡喀亚倒是发现了端倪,指出:“他的嘴是不是被贴住了?”
说着,她掏出剪刀,在企鹅人的双唇之间划了很长的一道。
嘴唇刚被解放,企鹅人迫不及待地对帕斯利吼:“你是小丑的传人吧?”
也不能怪企鹅人误会,毕竟帕斯利现在穿着条纹西装,脸上是小丑细胞留下的“小丑妆容”,撕裂的嘴巴……
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小丑。
帕斯利摇摇头,很诚实:“我不是。”
企鹅人的后脑勺“啪”地重新砸在车底,有气无力地说:“行刑之前,能不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星期三用稚嫩的声音允许道:“你说吧。”
企鹅人砸砸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突然觉得哪里都不对。
他大喊道:“你们倒是告诉我,你们想问什么啊?”
这下,也有些难倒三个孩子了,他们不知道怎么才能判断,眼前这个有着尖鼻子的男人和他们合不合得来。
所幸企鹅人头发里的鸟毛给帕斯利带来一些灵感,他问:“你喜欢秃鹫吗?”
“什么鬼问题?”企鹅人想骂,但星期三再度拿起抽纸,他马上投降,“喜欢,所有的鸟类我都喜欢,它们都是我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