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小姐啊,那可是全江陵的男人都喜欢的女人啊。”
“长得很漂亮吗?”
“很漂亮!”
“能有本姑娘漂亮?”
张少阳瞥了她一眼:“就你?像个母老虎似的,而且再怎么说人家静姝小姐也出落的凹凸有致,看看你胸口那半两肉,能比吗?”
奚婼简直受到了奇耻大辱!
此刻她看向张少阳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眼前这个满口胡言的家伙简直让人想一刀一刀戳死,然后用棍子戳着放在火上烤死,然后在撒点胡椒面丢到野外去喂狗。
奚婼这般想了,也就这般做了,她哐当一声拔出随身带着的剑,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张少阳,我要捅死你!”
张少阳一看情形不对,连忙使出十二分的逃命功夫,背后有一道铺天盖地的剑气席卷而来,张少阳自知完全抵挡不过,心中一惊便撒丫子狂奔,总算是躲过了后面那位正主失心疯的一剑之后,他转过身,只见那地上满是细小沟壑,便不由得冒出一阵冷汗。
姚三铭蹲在地上,拔了株刚刚长得茂盛些的野草,塞进了背后马儿嘴里,然后又在那乱蓬蓬的头上抓了抓,大概觉得这两个后辈此时无心顾及到他,于是他又伸手往屁股上挠了一会儿,?这才一脸享受的在麻布衣服上擦了擦。
“这小子,在女人面前夸别的女人漂亮,这不是找死吗?”
姚三铭蹲在地上看热闹,随手拔了一根野草塞到嘴里嚼了嚼,大概是觉得味道不错,又多拔了一根一并塞到嘴里,这才津津有味的看着那边僵持不下的微妙局势,心道要不老夫再点上一把火?
背后的马儿本来等着姚三铭拔草喂食,但等了大半天也不见有草递来,便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照着姚三铭头顶上那头鸡窝乱发啃了两口,大概是将这头乱糟糟的头发也当做野草了。
姚三铭呵斥了两声将马儿赶走,这才冲着那边奚婼喊道:“奚丫头,你将这小子捅死了,老夫便收你为徒。”
那边奚婼听了,提着剑又追上去了,别的没有,就听着张少阳哭爹喊娘,姚三铭心道:打吧,打吧,不打这路上实在太无趣了些。
随着姚三铭便斜躺在地上,然后望着远处湛蓝的天空,十几年后的江湖,似乎太平静了些?
当年意气风发的时候,出来走江湖便全想着打架了,哪里顾得上这沿途风景。如今再走一遍江湖,便发现这世上新鲜事当真不少,尤其是自打破入九门剑道之后,姚三铭更是觉得前半生了无生趣,一心扑在了剑道上。
如今这世上入九门的能有几人?姚三铭不敢自称唯一一人,毕竟这江湖太大,区区一个剑榜算得了什么,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江湖高人不屑于立足于武榜之上,毕竟九门还在人力所能到达的范畴,姚三铭此刻在想的,却是那遥不可及的天门!
那被称作天人境的境界只是前人的捕风捉影,姚三铭思虑片刻便摇了摇头,心思又放回到了那正追逐打闹的少男少女身上。
那二人追了半天,奚婼追的也累了,坐在地上歇息,心想迟早都要弄死这个姓张的,也不急在这一时。
张少阳累的像条死狗一般,心道无非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这丫头就这么重的怨气,这一路下来还不得时刻提防,万一她突然翻脸,真的就一剑把自己捅死了,那岂不是比窦娥还要冤屈!
还有那个为老不尊的师父,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张少阳瞪了姚三铭一眼,不过又被姚三铭狠狠瞪了回来,姚三铭走到河边随意拍了两掌,河里便翻起来两条鱼,姚三铭一边一条捏在手里,然后扔到气喘吁吁的张少阳跟前:“饿了吧,赶紧烤烤,吃完了好赶路。”
张少阳一阵无语,毕竟还要跟着学功夫,只好忍气吞声,生起一堆火,然后将鱼清洗干净,放在火上慢慢翻烤起来,再撒上专门携带的调味料粉,不一会儿便飘出阵阵鱼香味。
这边张少阳忙着烤鱼,那边奚婼自顾自的生着闷气,手上的剑还没插回剑鞘,朝着水面一剑接一剑的劈着,似乎是想要把这河水劈断了才甘心,看的张少阳是胆战心惊。
奚婼姑娘一边劈水,一边低头看向胸口处那略微起伏的双峰,心里明显的不服气,低声骂道:“该死的张少阳,本姑娘明明生得婀娜身材,你那两只眼睛是瞎了吗?”
但不知道怎的,奚婼又想起了张少阳口中那位静姝小姐不但人长得漂亮,更是有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她口中的声音便没有底气的小了很多,随后她叹了一口气,将手上的剑收回剑鞘,有些没趣的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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