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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讲义_分卷阅读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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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物”者,天地日月,山川河流,动植飞潜,一切有形有色,有性有命者,皆谓之“万物”。由阴阳二气交合孕育,三才即生,三才立而万物之形体出。经纶天地,成就品类,皆是此三者之才也。故曰“三生万物”。天得此理,所以有天之才。地得此理,所以有地之才。人得此理,所以有人之才。但天地生万物所用之造化,人不可得见,惟圣人能蕴之于心,行之于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无处不是运用“三”的生生之理,无处不是三才之道。

    在中华传统文化中,特别重视“三”的应用,无处不用“三”,“三”在许多方面被广泛应用。例如大道一炁化“三清”,宇宙有“三界”,有“三千大千世界”,有“三十三重天”。古有“三皇”、“三王”无为之治的盛世。人常所说的“头顶三尺有神明”,这个“三尺”就是比喻三界。天地人被称为“三才”。万物皆是“一炁含三”。玄灵修真学研究探索宇宙万物,皆是从隐态“三元”与显态“三源”共观,隐显同论,从而揭示宇宙质元、物元、体元,合而称之为“三元(源)”学说,这是当今认识宇宙万物结构模式的最新理论。

    人身有“三田”、“三宝”。人的先天心被称为“三(方)寸”。人之死亡被称为“三寸气断”。人的生死流转的过去世、现在世、未来世被称为“三世”。人有“三个我”,即阴我、阳我与真我。益卦有“三人行必有吾师”之理,损卦有“三人行必损一人”之理。修真者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是一种神炁的升华,一旦结为一体,即可化为“三清”,跳出“三界”,返归无极本源。修道大成需要累积三千功德……等等,用三的范围十分广泛,“三”的含义极其深远。

    道家以“三”作为研究万物的基数,三为阳数,又为生数。三为东方木气,在五常为仁德。在色为青绿。在人为肝胆。在四序为春,春暖气和,万物复苏,生机盎然,故万物由春生发。三生万物是河图的顺向运动。三五合一,金木交并,乃是洛书由三返一的逆向回归。三三得九,九九归一。道家以三为基数,以九为成系之数,以九重天、九宫数研究宇宙,以九或九的倍数研究宏观、宇观、微观的宇宙万物。例如天有九天之数,气有九气之别,色有九种之分,品有九阶之级,地有九幽之名。此皆是用三用九的自然之数。

    人有“三心”。以阴阳分析人体全息心所含的体元系统,有主观意识之“识心”,又名为识神;有先天真意之“本心”,又名心阳神;有以阴性活动为主要特征的“人心”,又名为心阴神。传统上将此三心称之为三神,故有“三心二意”之说。人身中有三关九窍。其中阳窍七,阴窍二,合为九窍。修真中的髓道通时,也有三关九窍。例如尾闾关、夹脊关、玉枕关内,各有左中右三窍,合称为三关九窍。人体中轴之脉,分为左、中、右三支,并表现出三原色,具有“三”的结构特点,反映出人体“一炁含三”的道性特征。由三轴二脉共同组成一个完整的整体“心”状结构。围绕这个全息轴心修持,将人身躯体、器官、细胞以及各个组织系统中都能修证出来,才能实践逆向获能,与外宇宙空间同频共运,以外补内,完成复返先天的变化。此皆是用三用九之道。

    九九之倍数合为八十一,乃是修真者必须经受考炼的天定自然之数。用九就是天道,用九就是元亨利贞,用九就是一种忘我的状态,所以用九也最高明,它是中华文化的最高哲学精神。由此可见“三”的内涵多么深邃(sui)而无穷!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万物负阴而抱阳”,道生一,一生二,为“天地无名之始”。二生三,三生万物,为“有名万物之母”。一为元气,二为阴阳,三为阴与阳会和之气。万物中皆有元气,故得以柔和。犹如人胸中有五脏六腑,骨道中有骨髓,草木中有空心,故能气通得久生。万物生于天地,皆是负阴而抱阳。天下人与万物皆是向阳而立,如此则前抱阳而后负阴。承天禀命,荷气而生谓之“负”;阴阳二气混和,真气内养,谓之“抱”。万物各有内外,内外各有阴阳,阴阳各有抱负,内外与阴阳相得,阴阳与抱负相合,如同天之有昼夜,人之有男女,叶之有正背,电之有正负等等。

    “冲气以为和”,是说万物都是以阴阳相冲的和气而生长。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相合者,合之于变,不合则不变。变者,变之于冲也,不变则不冲。“冲”者,冲之于和也,不冲则不和。

    “和”有二义:一谓阴阳合和,平衡而为统一体;二谓阴阳二气摇荡混合而为“和气”。阴阳内外,若无冲气以和之,则阳气不能变化,阴气不能合和,虽有负抱之理,终不能生成万物。譬如苗不得中和之气不能秀,秀而不能结果,植物枯死,即是偏阴或偏阳,不能得到冲气以和之故。冲者,虚也。冲气者,虚中谷神之气。得中和之气,则阴阳变合之妙,自然和而为一,万物造化之机,自然入于无间。以天地之谷神,合万物之谷神;有天地之冲和,才能有万物生生之妙。植物背寒而向暖;动物背在后,阴静也;耳鼻口舌在前,阳动也。

    以人身而言,眼虚而能视,耳虚而能听,鼻虚而能嗅,口虚而能言,意虚而能思,心虚而能应。若无此虚中,阴阳亦成顽物,岂能生化乎?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则运行其间。所以天得之而清,地得之以宁,人得之而寿,物得之而生,气得之而和。万物抱阳,一也;万物负阴,二也;阴阳相交而冲气为和,三也。万物无不具此三者。修真人若得此冲和之气,天根自见,月窟自明,五气自然朝元,阴阳自然反复,久久行之,何患道不成、丹不就?

    “冲气以为和”之句,就其阴阳二气而言,是说阴阳相交之后,经过相荡相冲,去其杂质,留其精华,使阴阳二气达到和谐,产生中和之气。唯此中和之气,才能生养万物。偏阴不生,偏阳不长。阴阳平衡,气质适度,才符合自然之道。就修真的哲学观方法论而言,这个“中”字就是一部上乘的心法。历代仙佛圣真,都是从“中”字上深入参悟,才得以得道成真。

    从历史上来看,道佛儒都高度重视对“中”的修证和参悟,儒家强调执中;道家强调守中,佛家强调虚中。“中”在三家就是圣人的心法,历史上无论论述做人或修真的经典中,说来论去,都是围绕这个“中”字的理和法而展开的。太上天元神修丹法,也就是一部“观心得道”学说。这个学说在理论与实践上,强调两个大系统,一个是“心”,一个是“中”。这两个系统的概念,既独立又统一,结合起来称为“中心”或“心中”,“中”字与“心”二字组合,又成为一个“忠”字。

    其中“忠”字是人道的基本元素,又是修仙成佛的基础。无论道家儒家学说中,都特别重视强调,并作过大量的阐述。中华文化源于道,我们的始祖通过自身的实证,验证了后天返先天的完整理论和方法,并发现这个“中”字其义无穷,包罗万象,可以直指根本,揭示宇宙本源,直超彼岸。

    中华先祖们以无限慈悲之心,关怀自己的后代子孙,殷切期望都能归根复命,因而将他们得证的无上心法,高度浓缩为一个“中”字,并将我们民族和国家都冠上“中”字,其意是将这一部上乘修道心法留给子孙后代,使中华民族永远繁荣,使炎黄子孙个个都能得道成真。这是祖先们的良苦用心啊!

    【人之恶,惟孤寡不毂,而王公以为称。】

    “人之恶,惟孤寡不毂”,“恶”即厌恶之意。“孤、寡、不毂”者,皆为不吉祥之名,所以人都很厌恶这些字眼。而王公自称者,乃是王公效法大道虚空、柔弱、处谦、卑下之德。此三句,其义在于教人要守谦致和。上句所谓“冲气以为和”,不但万物赖“中和”之气而生,王公亦必以“中和”之气而治国平天下。

    世人最厌恶孤、寡与不毂。“孤”者,孤弱也。“寡”者,少德也。“不毂”者,不善之名也。这些孤寡不善之名,天下世人皆不肯自称,而王公处于天下之尊贵之位,反以孤寡不毂之名自称,这正是在上者不自尊、不自贵,虚心处下的美德。

    生生为道之本体,谦下柔弱为道之德。道有生生之德,所以有其生;君有谦下之德,所以能守其生。王公自称“孤寡不毂”者,体现了“损之生益”之道。圣人以“孤寡不榖”自称者,是为了感化教育天下那些以“强梁取死”的人。

    《易经》乾卦九五爻为君王尊位,又处外卦中爻,意喻君王处在中正之位,理应处中应事,得其中,用其中,则无往而不利,则国泰民安。不执其中,高高在上,骄侈淫逸,则处处都不是,事事都有过,那就是君王失位,由乾卦之九五爻尊位,越位而进入上九爻,此正如上九爻辞所说的“亢龙有悔”。亢者高也,高到了极点,高而无位,贵则失民,这是一定之理。所以历代皇帝都自谦曰“孤家”、“寡人”。国之君王乃一国最高主宰者,身负万民之命运,故应与百姓心连心,才能得到天下人的拥戴。君王的位置到了最高处,也很寂寞。虽然朝上万岁声声,出行前呼后拥,但毕竟是“高处不胜寒”。

    乾卦上九爻曰“亢龙有悔”,此“悔”字,即明理者的“止欲生悔”。处高位者,不自以为尊贵,谦恭自卑,与民同甘共苦,则悔可明心改过,不致生祸。

    此处之“悔”又有晦气之义,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倒霉”。世间之理,无论身处君位,还是常人,凡事不要做绝。假若不留余地,做到了极限,则物极必反,自取其咎。这就是君王自称“孤寡不毂”的本意。人到了最高处,就要平实,不要以为自己最高,这就是谦的道理。再高的山,都是立根于平地,山顶上虽高,也有平坦之处。所以说最高处又是最平凡之处;最平凡、最谦下的,就是最高的,这就是“谦”卦的真意。

    《易经》六十四卦,唯有“谦”卦六爻全吉,其余卦皆是有吉有凶,有好有坏,可见谦下之德的至贵。万事退一步、让一步就叫谦,不傲慢就是谦虚。功盖天下,却不自以为有功;德化人间,利益众生,却不自以为有德,以为这都是应该做的,这才是谦谦君子,才是圣人境界。佛的大慈大悲,太上的“吾将以为教父”,地藏菩萨的“地狱不空我不成佛”,都是一种伟大的谦德精神。

    【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

    “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二者必居其一。天下之事,常以谦下损己而得益,而以自贵益私反招损。此两句经文,又以损益之道再次阐明上句之义。譬如王公以孤寡自称,损去的是自尊自贵的虚荣心,与百姓同其心,想百姓之所想,利百姓之所需,施百姓以仁德,与百姓心心相通,必然得百姓之爱戴。君王能谦虚处下,爱民如子,上下一致,同心同德,则一定国泰民安,这就是“损之而益”。若以骄泰自恃,看起来是高高在上,威风八面,自尊自益,待到政乱民离,此便是“益之而损”。

    由此推理而知,物之因益而得损,因损而受益,这是损与益的辩证关系。万物皆是有益即有损,有损即有益。损益本同源,故损则必益,益则必损。所以古有“满招损,谦受益”之训,这是万古不易之理。为人谦虚处下,则必然受益无穷;处世高傲自大,必然有损心身,招祸生非,终因贪益而致损。

    《易经》损与益卦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世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可变的,没有绝对不变的事物;没有哪样是全好,也没有哪样是全坏;没有绝对之益,也没有绝对之损;有时偏一点是对,有时偏一点却又错了。万事万物皆随着时间、空间的变化,而在分秒不停地变化着。损而不已必益,益而不已必损。损与益相反而相成,是一个整体的两面。损了这一面,却益了那一面,吉与凶、福与祸相依相伴,如影随形,不可分离。知此损益之理,有益不可多享,有损不可多愁。物之不可终损,损到无可再损时,则必受之以益;物之不可终益,益到极处,则必受之以损。自然法则就象一个天平,以中和之气滋养着万物,时刻都在调控着事物向平衡处发展,以维持万物沿着自然的轨道前进,而不至于发生过激过偏而消亡。

    损益之道充满在宇宙空间。天下最富有的是自然大道,天地自然之所以最富有,是因为天地最大公无私,创造了万物而不占为己有,它将生出的所有万物,都给了万物,为万物所用。天地这种损尽自己,一切都给予了万物,这种生生之德,就是一种大舍大损的奉献精神,自己不求任何回报。正因为如此,天地才有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正因为如此,所以天地最富有。这正是愈损愈益,大损大益的自然之理。

    人身本具一颗道心佛性,自己却茫然不知,是佛而忘佛,故当“损去木偶相,显出真如来”。迷人向外求道,终离本家,流浪生死,不知归程。所以人当“外拜世间佛,内修己金身。”若能将自己当作一支蜡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使自己的生命显出亮光,既为别人照明了道路,自己也不致迷失;说是照亮别人,其实也是照亮自己,这就是“明他无自损”。故舍己为人就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凡眼视之有损,慧眼视之为益,这是更深一层的损益之理。

    综观世间损益互变之理可知,愈是想占有的人,愈是最贫穷的;愈是肯施舍的人,愈是最富有的。生命的价值在于损,在于奉献,而不在于得益,不在于占有。太阳无私地把阳光撒向太空,照耀苍生;地球以一颗慈母的爱心,用自己的乳汁无私地养育万物;一粒粒稻谷小麦,代代生长不息,把自己微小的生命全部奉献给人类。世间万物都有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特性,体现着伟大的道德精神。而且在舍己的同时,亦在得到万物的恩惠。这是自然界的损益之理。

    物质财富的富有者,往往是精神上的贫困者;精神上的富有者,往往却是物质上的贫困者。自古人们对修道者冠之以“贫道”,这是对损益之道的正面描绘,也是对修真者的肯定。其实真正伟大的事业,真正有厚德之人,都是视钱财如粪土,视享受为损德,所以只知以道为贵,以德为宝;只知舍己,不求回报,只讲损己利人,奉献众生,而毫无一己私利,这就是道,就是天下最大的富有。

    【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

    生则曰“母”,教则曰“父”。天下万物以天为父,以地为母。修道者以师为父,师为再生之父母。常言有“子不教,父之过”。教化天下众生德化归道者,乃是圣人之道,故圣人被尊为“教父”。

    所谓“人之所教”,是指“强梁者不得其死”之句,乃是古人之语,而太上在此说,古人是这样教人的,我也遵循古训这样教。故曰“我亦教之”。世俗间教育人,都是教人要争强好胜,争名夺利,炫才显能。将逞强视为好汉,将柔弱视为“窝囊”。这些凡识俗见,皆与道相背而驰,害德损性,这无异于推人入死地。太上悲悯众生,不忍心天下人陷入此等苦境不能自拔,故发愿曰“我亦教之”。

    “我亦教之”即“反者道之动”之意,也就是反世俗常道中的凡识浊见,搭救人类心灵,挽救那些“强梁不得其死”之徒,使他们得以新生。此句深含着太上救世的一片苦心,总是教人要去强用弱,复明本性,返归道根。

    春秋时期,大道离去,太上看到世俗之教已离道太远,诸候争雄称霸,以强凌弱,弱肉强食,社会动乱,已将人民推向苦难的深渊。此种逞强之风,已与道大相径庭,毒害着人们的思想灵魂,腐蚀着人的心灵,人民的道德滑坡,精神素质下降。看见如此状态,太上痛心疾首,作为大慈大悲之圣人,怎能忍心人类如此下滑,所以便说:“我亦教之”。为此,他为子孙后代留下了《道德经》五千言,数千年来经久不衰,闪耀着灿烂的光辉,点亮了一代代炎黄子孙心中的明灯。即使人类社会已发展到科学昌盛的今天,它依然普照天下,培育了一代代中华精英。造成了今人反向古人求,西方反向东方求的局面,可见《道德经》内涵的巨大威力。

    “强梁者不得其死”,就是“益之生损”。损益本同源,故损则必益,益则必损,损与益相辅相成。“强”者,有力之义;“梁”者,绝水之木,支撑屋顶者曰“梁”,皆是用其力之强。常态中俗人教人,多是要人“去弱用强,去柔用刚”,此与圣人之教完全相反。这是圣与凡、真理与谬误、“常道”与“非常道”的根本区别。

    “强梁”者,在此处是比喻逞强凶暴之人,不明大道之理,背逆道德,伤天害理,不从圣人之教,依仗强势,任用外力,仗力欺人,行凶作恶。“不得其死”者,即“多行不义必自毙”之意;也就是俗话所说的“作恶多端,不得好死”。久逞强梁之人,必然倒行逆施,违背天地良心,逞强好胜,自种恶果,终为天地所不容,不是非命于兵刀王法之下,便是不得寿终正寝。天道虽有好生之德,但因果报应规律却是丝毫不爽。

    这几句经文,是太上恐天下后世之人,不知处柔谦和乃是生之路,不明强梁终为死之道。人若倚恃强势,横行暴恶,而沦为“强梁”之徒,必不得正命而死。切不可图一时的痛快,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那才是最大的愚昧。太上在此有伤今思古,而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意。

    【吾将以为教父。】

    “吾将以为教父”,“父”乃为先天之始也。天居高,地位卑,人立中,三才立,而世界成。溯自鸿蒙未判,天地混沌,日月未分,此时宇宙乃是无穷尽的先天。仙佛圣真混元一炁,放无量毫光,运转虚空,才开始生天生地生万物,名为万物之始祖,被称为“元始”、“天父”、“老母”。母主养,父主教,故言生即曰“食母”,言教即曰“教父”。以一炁的变化而言,无名之始的无极谓之“父”,有名之后的太极谓之“母”。

    “教父”也就是教化天下的导师,唯有圣人能担起这个天职。天地君亲师,皆是人类的教父,皆负有教化人心、德化人间的责任。君王为一国之主,有教化臣民之责;为人父者,有教育子女之责;为人师者,有教导学生、弟子的职责,各有其职,各有其责,都是在尽各自的天职本份。

    “吾将以为教父”,是太上在说:我将承担起教化天下世人之先父。圣人所教化的不仅是人类,而且还有更为众多的群生。圣人教化人以道德为纲,以“柔和为生”,以“强梁为死”,从这些最常见、最基本点,作为教化天下之开始,故曰“吾将以为教父。”

    太上处在周朝末期,面临春秋之乱,世道开始浇漓,民心逐渐浅薄,他不忍心在中华大地上土生土长的道德之宝轻易沦丧,故以一身而全天理之和,以大悲心怜悯天下苍生,为后世著述五千言《道德经》,而行教父教化天下之大业。虽在当时不能尽力扶于至治,但未尝不在历史的沧桑中默持道纲,而行德化人间之实,未尝不在暗合乾坤,而无时无刻不在天下行教父之尊。

    《道德经》被尊为“天下万经之首”,是人类社会最高智慧的结晶,被誉为“古今中外的一部奇书”,是经世之书,救世之宝。此宝上可以明道,可以与道德同体,中可以治人之心身,引人步入长生久视之道,推之可以治天下,使国泰民安,天下太平。

    相传当年老子骑青牛过函谷关,西化胡王。所骑青牛,乃东方木公一炁所化,故称为“青牛”。老子化生中国,负命宏扬道德,教化众生,故骑青牛显化度世。因当时大道已去,老子遂骑青牛离境出函谷关,应关令尹喜所求,遂传《道德经》五千言,便不知去向。也有说老子西去印度化人,故今之印度敬牛为“神圣”,原因如此。

    一部《道德经》短短数千言,但却是字字珠玑,句句闪光,它负载着大道本源的无量信息元素,蕴含着宇宙万物的无尽真理。它不仅是宇宙天地的总纲,而且又是做人、修真的百科全书,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宇宙大科学。其理无穷,其妙玄玄,其变万千,其显在万事万物中,其真就在每个人的心里。正如《文子·上仁篇》所云:“夫道退,故能先;守柔弱,故能矜;自卑下,故能高人;自损弊,故坚实;自亏缺,故盛全;处浊辱,故新鲜;见不足,故能贤。道无为而无不为也。”太上以无为为居,以不言为教,以恬淡为味,能为正天下者,惟有老子所极力推崇的道德二字。

    圣人教化天下世人,从来都是教人“去强为弱”,“去刚用柔”。因为柔与弱都是道的特性,是道所生的“中和”之气,此气可以涵养心性,可以立谦让之德,可以使人健康长寿。用之于事,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转乖逆为和顺。用之于教人,可以使强梁之徒,自化而为柔和,使不良的罪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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