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的我羞涩地被他除去了衣衫,惊慌失措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充满着牺牲、奉献有关的想像。
我一动不动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躺着,我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双臂紧紧抱在胸前,似乎要以此保护自己的之身。我隐隐盼着他能温柔地待我,轻轻地、慢慢地打开我体内那道枷锁,让我能够从容地迎接他。
然而这种想像很快被他的举动打破了,他直接地、霸道地向我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把我的下面都弄破了,使我感觉到了无法容忍的、剧烈的疼痛,并因这种剧痛产生了深深的惧怕。
他继续着自己的冲撞,激烈地,粗鲁地,不带一点柔情。我在他的冲击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蔓延于周身的疼痛控制着我,时间如同凝固了般漫长。”
“他在我的身上并没有停留多久,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这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以这种方式打破了我对爱情的美好期望。
我们后来的分手与第一次痛苦的性体验无关。因为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会痛的,由于这个原因,我迫使自己原谅了他的粗暴,当然,因为我所受的传统教育使我认为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一个女人无论到了什么年代,总是希望从一而终的。
所以在那痛苦的一夜之后,我又和他发生过多次关系。较之第一次,痛感确实一次次在减弱,但时间还是那样短暂,快乐却从来没有降临过,由于那时性知识的缺乏,我想,也许只是女人为男人提供快乐的行为吧?”我这样暗自猜想。
虽然我已经是成年女性了,却发现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是如此陌生,全无答案。我隐隐觉得自己需要与人交流,身边却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人来,渐渐地,这种意识深入到我头脑深处,直至变成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因此,后来对他的容忍,更是理所当然了。我们的每一次是匆匆完成的。
每一次,他在我身体上发起攻势之后,不到两分钟便疲倦地从阵地上撤出,若无其事地穿衣服,语气平淡地订好下一次约会,然后就转身离开,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偶尔我们可以多躺一会儿时,他便翻过身去,一言不发地入睡。
在克服了最初的羞怯之情后,我逐渐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了。有一次,当他又一次自顾自翻身睡去时,我拉着他的手道。你怎么一完就这样?就不能陪我说说话吗?“说什么?”
他疲劳的、漫不经心地反问。这个问题还真难住了我。我想了想,其实自己很想听他说说刚才经历的快感,描述一下那种让他达到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快感,我没有,但我很想分享一下他时的感受,因为这里面毕竟也有着我的参与。
可这是一个令人害羞的话题,我没有勇气说出口。我只得说道:“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反正别像这样,一完了就翻身各睡各的。”
他像是刚刚完成一次马拉松赛跑,语气困倦地,但似乎隐隐流露出因雄性特权而带来的得意之情:“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男人是非常耗体力、非常辛苦的,特别是跟你做,虽然做的时间最短,但也特别的累,一做完了就只想睡觉,想要动一下都由不得自己
我听了他的话以后有点不解的道:“既然是这样,那你怎么还要来找我?你这不是找罪受吗?”
我还以为他也跟我一样的难受,然而他却红着脸道:“因为跟你做的时候也最爽了,我在我以前的那个女朋友身上从来都没有这样爽过。”
我说不出话了。内心感到非常的失望。到此为止,性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快感,甚至因为他的莽撞,身体还时常体验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