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晰被救护车送到了就近医院的骨科。
接诊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约莫六十岁的老医生。
在简单询问了柳清晰的伤情之后,老医生付清风开始检查柳清晰的伤口。
“这是谁给你缠的绷带?”
见到柳清晰左腿伤口包扎得十分工整,付清风出声问道。
“一个开医馆的实习医生给我姐包扎的。”
柳清舞随口提了一嘴,又连忙问道:“医生,是不是他错误治疗,把我姐的伤口搞得更严重了?”
“我先看看。”
付清风没有随便下定论。
柳清晰的伤口包扎得很不错。
但具体受伤到什么程度,还是要将绷带拆开来看。
付清风小心翼翼地拆开柳清晰腿上的绷带。
然后……一股比下水道还要臭好几倍的味道顿时弥散开来。
付清风脸色大变。
他连忙捂住嘴巴。
随后赶紧转身,弯腰对准垃圾桶,呕呕呕地吐了起来。
天呐!
这是恶作剧吗?
今天是愚人节?
付清风一边吐,一边在心里愤愤地想着。
柳清舞早在付清风解开绷带的时候就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同时还后退了两步。
有充足的反应时间和适应时间。
现在感觉还好。
柳清晰也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之前林幕给她抹药的时候,她的伤口疼得厉害,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药膏的气味。
现在经过林幕治疗之后,伤口的疼痛感虽然还存在,但已经减缓了很多很多。
所以她现在也能闻到那黑色药膏的臭味了。
有一说一。
这个味道确实难顶。
不过习惯之后就能发现这个药膏虽然很臭,但是一点也不刺鼻,并且深吸一口气的话,还能透过臭味,闻到一股草药的清香。
当然。
这个清香味,除了柳清晰之外,其他人都没闻到。
太臭了。
谁还会深吸一口气啊!
付清风吐了一会儿,拿出药棉塞进鼻孔,又戴上了医用口罩,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他很有职业素养,又重新来到柳清晰身边,给她查看伤势。
如果对方真的是恶作剧,他一定要报警!
取下柳清晰腿上的夹板,付清风擦掉她腿上的那些黑色药膏。
这些黑色药膏,就是臭味的来源。
同时,付清风也看到了柳清晰腿上的伤口。
确实是骨伤。
这不是恶作剧。
“这些药膏是那个医馆的实习生给你抹的?”付清风语气凝重。
“是的。”
柳清晰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不是实习生,他是医馆的医生。”
“你的骨折很严重,折断的骨头刺破了皮肤,像这种情况,一般不能使用这类刺激性极强的药膏治疗。”
付清风并不在意对方是实习生还是医馆医生。
不管是医馆的实习生还是医馆的医生,在他看来都是野医。
野医是不配跟他们这种学院派相比较的。
付清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这药膏太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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