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蔚漾白看了她一眼,难得没有像平日里那样暴跳如雷,只是平静的问道:“你说的贼,是指树上那臭丫头?”
“就是这个死丫头,竟敢趁我不注意偷我铺子上的首饰,下贱的小乞丐,活该生下来就被扔了,天生的下贱货,真是晦气。”那个女人身材已经严重走样,脸上挂着松弛的赘肉,随着她激愤的动作而上下颤动。
蔚漾白没看她,他的目光移到蔚苒苒身上,望着那双亮如晨星的眼睛,他问,“你是不是偷东西了?”
蔚苒苒抱着大树不说话。
“下来。”蔚漾白淡声。
蔚苒苒咬唇,看了眼凶神恶煞的妇女,摇了摇头。
蔚漾白走到树底下,仰着如画镌刻的容颜,看她,“臭丫头,你有没有偷东西?有就承认,没有就没有,多大的事啊,爷在这里呢,她没那个胆子敢欺负你。”
蔚苒苒死死抱着树干,就是不吭声。
那个女人一听,顿时就怒了,气冲冲的走到蔚漾白面前指着他鼻子骂道:“我说这里有你这个小兔崽子什么事啊,赶紧给老娘滚,不然老娘收拾完这个下贱胚子再来收拾你。”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偷你东西了?搞不好是你在讹人吧。”蔚漾白转过头,不屑的看着妇女。
女人怒,伸手要去抓蔚漾白的胳膊,却被他手脚利落的躲开。
她骂道:“小畜生,老娘算是看出来了,你和这下贱货是一起的吧,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想讹老娘的钱是吧,呸,一群小兔崽子。“
这个女人开口闭口都是骂人的话,站在人群里的方恪小公子很是不悦的皱起眉头,他抬起头看向身侧的人,“瓜子,你去把那个女人打一顿吧,我讨厌她。”
阿善凉飕飕的觑他一眼,“你怎么不去,那是你好兄弟,理应你去。”
方恪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可我打不过她呀,瓜子你这么彪悍,一定可以打得过这个母老虎的,我相信你。”
阿善:“......”
蔚漾白眉眼清冷的看着女人,平日里张扬肆意的笑脸有些阴沉,他手里还抓着一个上等的石雕狮子,‘啪’的一声响,石雕在妇女的脚边炸成了一堆碎渣,碎末溅得到处都是,离得近的百姓纷纷后退躲避。
那个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愣住了。
蔚漾白扬起精致的小脸,眼底都是明璨的骄傲和锐利,“小兔崽子也是你配叫的吗,还有,爷从小没爹没娘,这么多年都是这么没大没小,爷就乐意这么着。你个老女人欺负一个小孩子也不嫌臊得慌,爷没你厉害,爷还知道要脸,你根本就是不要脸呀。”
“小杂种你再给老娘说一句试试!有娘生没娘教的小杂种,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那个蛮横的妇女说着便挽起袖子朝蔚漾白走过来。
蔚漾白站在原地不动,眉眼俊美非凡,又清冷如霜。
“从现在开始,你给爷记牢了,现在,明天,以后,只要我这个‘小杂种’还在域阳城里待着,你就永远别想踏进城里一步!给爷把这个母夜叉拖出域阳城,记得扔远点!”
那个女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说着极为难听粗俗的话,人还没有冲到蔚漾白面前,便被蔚漾白身后的家丁拦住,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把女人拖着往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