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因为在需要丢药草的时候,他不用再自己爬梯子翻找。
卞清轻轻一跳就拿了下来。
她拿的数量总是对的。
冬季,昼短夜长,两件黑色的斗篷融进了寒冷的夜里。
他们来到了上午卖药的地方。
到地方开始摆药时,乌特的手指已经被冻得通红了。
卞清往他手里塞了个塑料瓶子,里面滚烫的热水将瓶子烫变了形。
她将人挤到一边,学着他上午的样子,开始摆地摊儿。
不知道做人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反正做鬼,她不跳的心脏软得很。
见不得醒来后,第一个对她好,又被她骗着赚“房租”的人,看起来惨兮兮的。
乌特站在一边,滚烫的瓶子烫热了他的手,开始泛疼,他也就这么捧着,做不出多余的动作来。
直到看见卞清认真做事的背影,那在冷风里轻甩的大波浪,才慢慢地伸出了手。
离开瓶子,手指又被吹红。
红通通的指尖要摸上黑亮的大波浪时,一道直光照进了巷子里。
戴警帽的人大吼一声。
他们都吓了个激灵。
卞清甚至忘记了他们是在外面,关上箱子,挎在肩上,拉着乌特就跑。
她终于,终于领略了那段艰苦的日子。
魔法师一定找了许多个地方,才会叫乌特以后都在这里卖药。
然而,今天以后,这个魔法师给乌特留下的最后的安全地方,也被人举报了。
卞清飘在前面,她死死抓着乌特冰凉的手,攥热了都没放开。
带着人疯狂地向前跑,拐弯绕出,跑向另一个巷子。
手电筒的灯光下,飘在半空的药箱让警察晃了眼,以为是错觉,慢了一拍。
等他缓过神,要追上去时,要抓的人又跑回了他面前。
在今晚以后,卞清下了个决心,以后一定一定要背熟这个街道,每一个巷子的连接方式。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带着人跑出了几个巷子,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乌特先反应过来,他似乎早已熟练,解开斜挎肩带的扣子,把药箱抱在怀里。
警察彻底以为刚才都是幻觉了。
他拿出手铐,对乌特晃了晃,“再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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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我以前住的可是大house,赚得都是dollar,吃得都是高级食材啊!!!
乌拉拉张开双手:要尝尝剩下的饼干吗?
小清扑过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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