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都没有。老狐狸做事太干净了,我们明知道是他,也不能有任何行动。”
这话让黑楚文陷入了沉思。他明白的很,计算宗老大以目击证人的身份站出来指证,最多也就是抓了赵群的那个保镖而已,真正的罪魁祸首谁也没有证据动他。
维尔和黑楚文谈了很久才离开,回到公司的看见祁宏他就怒火冲天地说:“你就这么小心眼,连药你都用上了,我可是在你清醒的状态下做的光明磊落,你也太阴险了。”
祁宏冷着脸,淡漠的告诉自家大哥:“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三天都没来上班的大哥多少也照顾一下工作。”
看着祁宏没事人一样的照常工作不理睬他,维尔气的牙根直痒痒。论嘴上功夫,他可玩不过祁宏。
第76章
在家里睡到下午四点多,阮少清打算去卖点东西回来做饭。这一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宗云海,虽然仍然在纠结中,只要一回想起两人那次火热的结合他的脸就开始发烧,嘴角开始上翘。
他没有后悔拥抱了宗云海,就是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火了,让他三天都没能去上班。而宗云海甘愿被他拥抱,这一点也让他体会到了宗云海的感情和真诚。若不是爱的深,他一个hei道上的龙头怎么会愿意躺在别人的身下承欢?
想到这里,就觉得什么家庭什么孩子也没有那么重要了,这三天的时间,他与他像是生活在天堂一样,自打有了第一个恋人到现在,阮少清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即使那三天被宗云海呼来唤去的,阮少清仍然觉得幸福。就连每次和他亲热都不想再抗拒了。
这个八只脚的微生物,到底还是成功的捕获了自己的心。
转眼就过了七八天。这一天的上午,阮少清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明明和宗云海长聊了一个多小时刚挂断电话,怎么转眼就开始想他了?关于这一点,阮少清非常坦诚的承认并且接受,他喜欢宗云海,不管他们用电话聊多久,看不见他就是想。
不自觉的笑了,阮少清还是第一次体会到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这样甜蜜。
下午下班以后,阮少清买完东西回家开始做晚饭,阮少清像是个初恋的男孩魂不守舍,不一会的功夫弄错了好多事情,他只能苦恼的笑着,继续回味他那个叱咤风云的宗云海。
很简单的家常便饭,只是因为阮少清的心不在焉足足近两个小时才做好。这第一道菜刚刚放在餐桌上,门铃就响了。
“来了,谁啊?”阮少清走出厨房去开门。
“我啊,开门。”还没打开门,就传来了宗云海的声音。
“你,你怎么来了?”虽然嘴里说着不大中听的话,阮少清的脸上却早就露出了笑容。
“饿了,来吃饭。”
“进来吧,刚做好。”
高大的男人走进去的时候自然的把外衣脱下来交给阮少清,径直走进了厨房,看着香喷喷的菜就要下手去抓。
“去洗手。”打掉他的手,阮少清推着笑嘻嘻的男人去了洗手间。
晚饭真的很简单,两个菜一个汤,一人一碗米饭,他们却吃的很慢很快乐。维尔总是会夹起点什么喂过去,对方红着脸不理他,那筷子上的菜默默的放在了他的碗里,告诉他:“好好吃饭。”
吃过了晚饭,阮少清没让他做闲闲先生,两人一起收拾桌子洗碗,等到这些事情会都做完了,就被宗云海拉着去了客厅,看着某人自然的躺在自己的腿上看电视。
这样的感觉真是奇妙,一起吃饭,一起收拾东西,再一起看电视。阮少清喜欢这种感觉,看着腿上的男人安逸的样子,手就忍不住轻抚着他的头发。
“少清,我们确立关系吧。我不想委屈你了。”
“你……”
“就是说我们开始正式交往,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就算我们是恋人了,你不点头我也不会做的过分。”
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阮少清找不出可以拒绝的理由,打趣着说道:“以后再有人送你漂亮男孩怎么办?”
“没有你的时候我都不会接受,有了你我更不可能接受了。那个老虎,就是送我男孩的人,被祁宏整的快上吊自杀了。你啊,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云海……”
“嗯?”
“要不,你,你搬过来住吧。”
“什么?”维尔猛的翻身坐起来,简直不敢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你家里人太多了,我上班也不方便,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
“我愿意,愿意。”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他巴不得搬过来住。
“话要先说明白,你住客房。”
“行啊,你让我睡浴缸我都愿意。”
“那找个时间你拿点东西过来吧。”
“不用找时间,我今晚就住下。”
被他抱在怀里,阮少清红了脸,嗔怪地说:今晚怎么行,客房还没收拾,你也该回去拿一些换洗的衣服过来。”
“衣服明天拿也可以,我们现在就是收拾客房。走走走,我帮你。”
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像个孩子,特别是此刻兴奋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很可爱的。阮少清被他拉着进了客房,两个人一起动手,不大会的功夫客房就收拾的干净了。
维尔甜蜜蜜的抱着阮少清坐在铺好新被褥的床上,温柔似水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阮少清红润的脸。
“这样就算同居了吧?”
“不一样。只是,交往而已,你也别整天想着其他的事。”言下之意警告他,不要越过雷池。
凑过去靠近他的脸,鼻尖顶着鼻尖,维尔甜腻腻地说:“你认为我会想些什么?”
“你自己清楚。”
“不能做的就不做,亲亲抱抱总行吧?”
“不要得寸进尺。”
“我也是极力忍耐,给点福利好不好?”
“我担心你惹火身上,到时候我可不管。”
呆瓜别扭起来真可爱,维尔笑了,使了把劲抱的更紧,顽皮的摩擦着他的鼻尖:“你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