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
许一山说这话并非有口无心,而确实是真情流露。
陈晓琪显然感觉到了,她又招招手让许一山过来坐在床边,她将自己身体偎依进去他的怀抱,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许一山棱角分明的脸,半天没出声。
两人相拥而坐,这个镜头,是许一山与她登记结婚之后,唯一的一次。他感觉无边的温柔慢慢在将自己包围,顿时,满心的柔情化作漫天的烟花,璀璨而惊艳。
下午,钟意的电话打了进来。
许一山拿着电话出门去接。
钟意关心地问:“许哥,嫂子情况怎么样?”
许一山道:“没事,好得很。”
“既然没事,你怎么还不回来?”钟意不解道:“学习很重要啊。你今天缺课,大家都在议论你了。”
“议论我什么?”许一山漫不经心地问。
“许哥,这次学习班意义非常重大。说白一点,就是富书记在衡岳市最后的一次人事布局。失去这次机会,以后可能就没这机会了。”
许一山哦了一声,笑了笑道:“没事,没机会就没机会。”
钟意惋惜道:“许哥,你难道分不清孰轻孰重吗?依我看,你先回来学习。反正嫂子没多大的事,家里有人照顾就行了。”
许一山道:“不行。小钟你们好好学习,我你就不要操心了。”
钟意哼了一声道:“那是我操心,是周副书记在操心。”
许一山一听他提到周琴的名字,便敷衍着说道:“家人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小钟,我挂了啊。”
晚上,他伺候着陈晓琪吃了晚饭。正准备去给陈晓琪打洗脚水洗脚,听到门一响,老董笑嘻嘻帝走了进来。
“老许,你不够兄弟啊。”老董大声喊道:“弟妹凤体有恙,你敢瞒着我?”
老董老婆是县人民医院的护士,陈晓琪住院,她自然知道。
是她通知了老董,说陈晓琪在住院,他才匆匆从云雾山工地赶回来,一进门就责怪许一山。
许一山赶紧解释:“老董,又不是大事,通知你干嘛?你好好守着工地,争取早日让云雾山公路通车就是了。”
老董白他一眼道:“看看,比县领导还上心。老许,要是让你当了县领导,你怕是连家都不顾了。”
“胡说。”许一山笑骂道:“老董,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夫妻关系。再胡说,赶你走了。”
老董笑嘻嘻道:“好,我不说了。我是来看望弟妹的,是客人。你可不能赶我走。”
陈晓琪被老董这一阵忽悠,羞红了脸,不敢接话头说话。
老董便使了个眼色,示意许一山出门说话。
陈晓琪看出来了老董的意图,挥挥手道:“你们出去说吧,在这里吵得我烦。”
出了门,老董一把拉住许一山的手,将他带到楼梯间里,小声问:“听说,你不去党校学习了?”
许一山惊异地看着他道:“我只是请假啊。”
“请个屁。”老董沉着脸说道:“老许,你知道吗?你请假被视为放弃学习权力。县里要安排其他人顶替你了。”
“谁顶替我?”许一山嘴上问,心里却在想,自己请假才一两天时间不到,党校和县里就决定换人,这不太儿戏了吗?
“明天你就知道了。”老董叹口气道:“多可惜的一次好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