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过有一点他敢肯定,那就是他一定会手刃对方男人。
男人胸怀再宽广,有两种仇必报不可。那就是杀父之仇与夺妻之恨。
若是这两点都无法做到,那真是枉为了男人这个名头。
许一山估计罗舟早就察觉到了妻子的异常,只是一直没有证据而没爆发。又或者他故意装糊涂,等杨柳回心转意。
促使罗舟不得不正面面对的是杨柳出车祸一事。
杨柳从长宁县回来将车开进水塘,而罗舟清楚,他家与杨柳家在长宁县都没亲戚。
文明人吵架,最喜欢采用冷暴力。那就是互相谁也不理谁。
这种冷战比热热闹闹吵一架更令人难受。杨柳在这时候主动从家里搬了出去。
陈晓琪态度干脆道:“大家都别绕弯子了,罗舟,我就问你一句,你们还能不能和好?”
罗舟不语,低垂着头,浅浅叹息。
陈晓琪又转向杨柳问:“你是什么态度?”
杨柳也与罗舟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陈晓琪急道:“你们都不说话,到底想怎么样嘛?依我的,你们和好如初吧。”
罗舟开了口,低声道:“晓琪书记,这事就不烦你操心了。你觉得镜子掉地上摔碎了,还能照出一个完整的人来?”
陈晓琪认真道:“怎么不可以?还可以照出更多人啊。”
罗舟苦笑:“我这人最不愿意阻挠别人平步青云,去享受荣华富贵了。所以,我放手。”
罗舟话音刚落,便看到杨柳扑簌簌地往下掉眼泪。
杨柳一哭,陈晓琪跟着流了泪。
屋里顿时被伤感弥漫,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重了许多。
罗舟表情冷淡,拿了酒,自己倒了一满杯,仰着脖子喝了下去。
他将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墩,起身道:“你们聊,我先走一步。”
许一山拦住他道:“你那么急做什么啊,罗舟,你先坐下,有话可以慢慢说嘛。”
罗舟看一眼杨柳,苦笑道:“还有什么好聊的啊?我罗舟没本事,守不住自己老婆,都怪我自己。杨柳,希望你以后幸福。真的,我祝福你。”
杨柳哭得更厉害了,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狠狠瞪着罗舟道:“姓罗的,你别以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你自己想想,为什么会有今天?”
罗舟似笑非笑道:“是我没本事,好吧,不怨你。”
“你就没资格怨我。”杨柳脱口而出:“你自己问问自己,你有几天在家?你在家又能干什么?”
一句话堵得罗舟面红耳赤,神色慌张起来。
许一山不明就里,开玩笑道:“罗舟,你在外面金屋藏娇了吧?”
杨柳哼了一声,“他有那本事就好了。”
罗舟终于忍受不住嘲讽了,摔门而去。
许一山和陈晓琪面面相觑,没明白他们之间对话暗语的具体含义。
等罗舟走了,杨柳干脆释放出来,她红着眼圈道:“有句话说出来我都丢脸,你们知道吗?罗舟他是个废人。”
“废人?”许一山惊呼出声,“他好好地,怎么是个废人?”
话一出口,感觉大腿一麻,杨柳在桌子底下已经掐住了他的大腿肉,脸上却丝毫没露异样的表情。
陈晓琪似乎明白了过来,脸色微红道:“还有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