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就在这时,书生猛地紧握拳头从空中扬了起来狠狠的打在了许二多的脸颊上。
一声拳响下,许二多不备,直接就被书生一拳头从沙发上打了下来。
书生此时看似精神恍惚,一脸苍白,身体乏力,可是动起手来却力道十足。
许二多用舌头顶了一下脸颊,把一颗牙齿从嘴里吐了出来。
曾经在监狱楼顶一起拜把子的兄弟,许二多绝对不会想到会有今天,但是许二多没有在意,因为许二多坚信,这不是书生真正的用心。
许二多伸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
“行,你现在就在这儿呆着,先睡吧”许二多从地上站了起来,也没有在制止书生,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扭身离开了办公室。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许二多还特意的反锁上了门,以防止书生再出去了找不回来,惹上什么事儿。
许二多现在已经把书生当成了一个病人看待。
离开公司大楼后,天色渐晚,看着一望无际的农田上劳作的农民都已经回去。
那些白天在农田干活的外乡人全部都居住在一起,在远隔田地的那头有一片新搭建的简易房子,外乡人全部都住在哪儿,这一头也有一片简易的搭建房,不过这些房子都是负责村儿开发工程建筑工人住的。
许二多心里带着十足的怒火,目视着远方外乡人搭建的一片简易房,并且心中确定,书生一定是吃了那些黑色的种子后才出现了这种状况,之前他们如此的保密就可以看出,他们种下去的那些种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许二多真的很担心书生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趁着逐渐暗下的夜色,许二多俩手插兜,悄悄的靠近了外乡人搭建的简易房,心中想着先抓一个以暴制暴,问个清楚再说。
那些外乡人都是扎堆住在一起,此刻灯火通明,各家都在忙活着做饭。
许二多静悄悄的来到了简易房的外围,耳朵靠近,虽然距离人群有点远,但是许二多能听到他们在说话,并且口音很重,不是本地人,甚至一句话都听不懂,应该是南方比较偏僻的客家话。
许二多想着等下趁他们睡着了,先抓一个出来问个清楚,这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许二多就那么静悄悄的蹲在一个角落。
中间隔着一道墙,那似乎是一家四口人在吃饭,一对中年的夫妇,另外还有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和一个神色真正空洞,一直憨笑的男人,应该是个憨子。
饭刚吃了一半,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突然站了起来朝着许二多这边望了望。
许二多只听到他们在用客家话说了两句,然后姑娘直接就朝着许二多这边小跑了过来。
许二多还以为自己是被发现了,又赶忙往后缩了一下身体,看着那个姑娘跑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脱掉了裤子,蹲在地上,许二多才知道,原来她是要出来方便……
许二多此时就在那个姑娘的身后不到十米的地方,此时的天还没有完全的暗下来,许二多清楚的可以看到,那姑娘在自己面前暴露了一个雪白挺翘的臀部,光油油,白亮亮。
那姑娘蹲在地上,稍微的翘了一下臀部,离得近,许二多甚至都能隐隐的听到水声。
许二多也感觉这样偷看姑娘方便,似乎有些太不地道了,不过也只能怪她不太会选地了,如果是正前面十二点钟方向的话,或许会更好一点……
不大一会儿,眼前的姑娘站起来身来,提起了裤子,四周没人,静悄悄的,许二多是正好可以抓住这个机会问个明白,在个别情况下,许二多认为暴力也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看着那个姑娘提好裤子正准备回去,许二多猛的冲了上去,像是草原上一只紧盯着目标,埋伏了很久的狮子,而那个姑娘,她只能是一只没有成年的小鹿。
许二多突然冲出来,直接就用身体压倒了那个姑娘,并且用最快的速度伸手捂在了身下姑娘的嘴巴。
“嗯……”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那姑娘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用鼻音嗯了一声,想要反抗,却被许二多有力的制服。
想要做好人,就做到底,当然,想要做坏人,更不能优柔寡断。
许二多直接就压在姑娘的身上,故作面容狰狞凶狠的低沉警告了一句:
“别叫,在出声老子弄死你,然后挖个坑就埋了!”
其实许二多说这句话也就是为了震慑一下,许二多可没有这么变态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