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挥挥手,女佣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君彻大步的走到床边,将女佣刚刚端着的碗端了起来,递给李心念,“要么吃,要么,就永远都别吃了!你自己选,你知道,我说到做到的。”
李心念知道他在威胁自己,也确实害怕他的威胁。
可她想到了昨晚的难堪,咬着唇哽咽也不愿意接受。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仿若一触即发。
君彻将碗放下,发出的声音如同敲击在她的心上一样,那么震动。
随即,耳边响起了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便是解皮带的声音。
李心念吓得转过头看向他,果然看到君彻在脱衣服,“你,你干什么?”
“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君彻冷冷的说道。
李心念心里一紧,害怕这变态男人又要强迫她,赶紧扭腰端起了粥碗,“我吃,我吃……”
即使她嘴上说着顺从,但心里却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狠狠的骂了一遍。
君彻这才慢慢的穿回了衣服,顺带吩咐一句,“记得把这些吃完。”
“你……”
李心念一触及到他冰冷的眼神,就吓得连抗议的话都不敢说了。
她强迫自己将那些粥喝完,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君彻却很满意,吩咐女佣来收拾走之后,便去了浴室。
李心念下了床,又不死心的去开门。
可即使她现在有了力气,却还是无法撼动这门,只能挫败的放弃。
浴室里响着阵阵流水声,这让她响起了昨晚冷血残忍的君彻。
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迅速的逃到窗户边,看看能不能从窗户逃生。
可一打开窗户,她就绝望了。
这是老式别墅,挑空不较高,虽然是在二楼,却等于四五楼的高度。
而且下面是一片荆棘刺玫,这样掉下去,还不得被扎死!
就在她打算放弃关上窗户的时候,浴室门哗啦一声打开来。
君彻只围着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黑发上都是水珠,正用毛静慵懒的擦拭着。
李心念吓得不敢动弹,呆呆的看着君彻。
他也发现了她。
从她惊慌的表情,不难看出她想要做什么,君彻只是冷冷的扬起唇瓣,“死了那条心吧,从窗户跳下去,你不死也半残,如果你愿意半残的话。”
李心念吓得松开了窗户。
而君彻没再理会她,擦干了头发便上了床,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道,“上来。”
“你说过我吃完粥你就不碰我的!”李心念一紧张,磕磕巴巴的强调。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你……”
出尔反尔!
不过李心念细想了一下,他的确是没有说。
君彻却疲惫的往床上一趟,“赶紧过来,等我来抓你,就不只是睡觉那么简单了。”
李心念听出了这句话中的浓浓威胁,吓得只能上了床。
君彻将她往怀里一拥,她的身子便僵硬起来。
他滚热的呼吸还在她耳边沉重响着,让她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弹。
“我只想睡觉,你放心吧。”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便睡下了。
而李心念僵直的呆在他怀中好一会儿,知道耳旁的呼吸变得平稳下来,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才慢慢放松下来。
君彻这么关着她,到底是为什么?
她失踪了,会有几个人在找?
李心念苦涩的想,估计只有朱文怡,或者年老吧?
而那个她希望的人,是不可能会找她的。
这个猜测,让她心底空芜起来。
***
李心念的确没有猜错,龙夜爵根本就不在乎李心念有没有失踪。
每天接送孩子上学,依旧走着自己的生活轨迹。
而唐绵绵那边,名达的律师函周一就发到了她手里。
这让唐绵绵不得不想洛非墨求助。
而也隐瞒了龙夜爵。
洛非墨一出手,名达自然没话说,毕竟那可是洛世集团的律师团,没几个人能抗衡的。
这件事情总算解决,唐绵绵松了口气,打电话给洛非墨道谢。
不过电话却是徐一一接的,唐绵绵不免跟她多聊了几句。
从聊天中,她能感受到徐一一心境的变化,她不再像当初那么抵触洛非墨了。
这对二人来说是好事。
结束了通话,唐绵绵又给简爱打了电话,同意去上班。
毕竟她现在要养家!
而此时郊外的一处会馆里。
陆漠成将处理好的文件递给龙夜爵,“这是你要的资料和合同,我看过,没什么问题。”
龙夜爵满意的点点头,收了起来,“最近辛苦你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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