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荣在门外很着急,不住的敲门,可她也不开,急坏了小荣,“小姐,你怎么了?你别想不开啊,不管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她也不知道房间里的李心念有没有听到,只是不住的劝着。
都过了好一会儿,小荣觉得自己都说得口干舌燥了,里面才安静了下来。
小荣紧悬的心,也松懈下来,“小姐,你还好吗?”
宣泄累了的李心念靠着床沿坐在地毯上,目光呆呆的看着前方。
好吗?
她这样叫好吗?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小荣又问了好几声,都没等到回答,心里开始担心起来。
万一小姐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没办法,小荣只能去问管家要了钥匙,开门进去,看到房间里的凌乱,都吓了一跳。
刚刚隔着门板,她并没有听到太大的动静。
但房间里已经狼藉不堪,李心念摔的都是软性一点的东西,所以才没多大动静。
但羽绒枕头里的羽绒已经满地飞舞,阵仗大得有点吓到了小荣。
她急忙走过去,将李心念从地上扶了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大碍,心里才次长长的松了口气,“小姐,你到这里坐着,我们来收拾房间。”
李心念任由她扶着自己到了沙发上,小荣确定她不会再乱动之后,才去叫人收拾房间。
回来的时候,她碰到了萧政,急忙行礼,“萧特助。”
“小姐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只是房间有点乱,我在安排人收拾。”小荣如实汇报情况。
萧政点了点头,“你去忙吧。”
“是。”
等小荣走之后,萧政才上了楼,敲开了南涧的房门。
门开了,南涧出来,他把李心念的情况给南涧汇报了一番。
南涧松了口气的挑同时,心里却还是没办法平静。
房间里就这么安静着,安静得仿佛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到。
萧政没有离开,只是安安静静的,如同影子一样,站在南涧的身后。
南涧面对窗户负手而立,目光孤落的看着远方,没有焦距。
良久,他才问道,“你说,她会接受我吗?”
闻言,萧政的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随后淡淡的道,“她是先生的女儿是事实,这一点,无人能改变。”
南涧淡淡苦笑。
他现在唯一仅有的,就是一个无人能改变的事实了。
除了这些,他一无所有。
“你先下去吧,早点将鉴定结果给我。”南涧吩咐道。
政弯腰行了个礼,才退离了房间。
鞥萧政走之后,南涧又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卧室。
洗漱完之后,他并没有睡着,也睡不着。
视线一直落在手中的手机上,屏幕上,有他白日里一时冲动拍下的照片,却成了他现在唯一的依靠了。
***
坚定在翌日一早,萧政就送到了南涧手上。
看着上面的鉴定,他的眉头微微松了一下,“看来是唐绵绵说谎了。”
“这是我亲自取的血液,沈良辰的确是先生的女儿。”萧政说道。
萧政跟在南涧身边很多年,自然值得信任,但南涧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定。
哪怕结果就拿在自己的手上。
“先生,这已经是第二次坚定了,所以属下敢肯定,沈良辰就是您的女儿,而且她身上有血祭啊。”萧政提醒了一句。
南涧彻底放下了心中疑虑,对他说道,“马上就到了吧?”
萧政听到这话,心里狠狠一沉,而后点头,“是的,先生,马上就到了。”
“让一切都做好准备,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南涧沉眉吩咐道。
“是,先生!”萧政严阵以待。
萧政离开之后,南涧又在房间里呆了半天,中午的时候才下楼。
难得周末,他处理完手上的公事下楼,打算去一下龙夜爵他们那边。
需要等到司司安全度过之后,他才能让他们见面。
只是苦于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暂时耗着。
刚好李心念也下楼,二人就在楼梯口遇上了。
经过了一夜又一个上午的冷静,李心念的状态比昨天好了很多,但眼睛很红肿,足以看出她昨晚哭过。
南涧心里微微紧了一下,率先开口,“昨晚没休息好吗?那就多休息一下。”
李心念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下楼了,当他是空气一般的无视。
南涧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也跟着走下。
小荣给李心念做了午餐,见她下来,立马说道,“小姐,我给你做好了午餐,你多少吃一点吧,昨晚和今早都没吃,对身体不好的。”
小荣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了李心念身后的南涧,立马紧张的低头。
李心念直直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冷冷的道,“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饿死的,毕竟我活下来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