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党思思看着手里的三张一块钱,这对于她来说,可真的是一笔大钞啊,估计在以后的一两年自己是别想在有机会摸到这么大的钞票了。
至于以后要不要,那以后再说,反正这回目的达到了就是了,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钱到花时才知缺啊。
要是以前,谁跟她说将来会为了一块钱两块钱这么算计,她肯定会一巴掌给乎到天边去。
拿着三块钱,颠颠的去找党明锐和党明翰,十分具有土豪气息的把三块钱拍到桌子上。
“我入伙。”小样,从今以后你们赚的钱都有我的一半了,混吃等死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党明翰看看哥哥:‘这是几个意思啊。啥叫入伙啊。’
看着一弟一妹,党明锐觉得有些头疼,三岁的小豆丁你知道什么叫入伙啊,再说,你这三块钱哪来的啊?
“思思,你这钱哪来的啊?”三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小哥俩现在也不过是存了不到十块钱,目前阶段,还得算计着花呢,她这小不点一下子就拿出三块钱来,这不可能。
“压岁钱,给哥哥,以后钱钱给思思花。”赚了钱,在你们没结婚前都得给我花,要不然,就提这三块钱入伙的事情。
小哥俩的生意,家里大人没人跟着掺和,其实心里都不当回事,就那么两三分钟,能卖点什么啊,就连递钱的功夫都不够,没准还得赔上。
反正也不是白拿家里的东西,李翠兰妯娌俩就等着看笑话了,心里其实还是觉得张素芬惯孩子,有些胡闹,有那钱,还不如收上来,拿在自己手里才是真格的。
以前捡那点破烂,他们不是不知道,虽然觉得面上无光,但是好在这俩孩子不怎么跟爷爷奶奶要钱,所以他们才不说话的,这回卖东西可和捡破烂不是一回事了,等把手里那几块钱折腾没了,看还拿什么胡闹。
所以,这妯娌俩,其实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在等着的。
晚上党爱民回来之后,也没什么事,拎着两个小孙子就出门了,不用说,党思思也知道去干什么,这个时候的铁路警察没这么严格,一般都是附近的村民客串的,就像他们村就有一个叔叔在铁路口工作,肯定是拎着哥哥们去认人了。
党思思猜得没错,党爱民有些不放心这两个孩子自己去,但是也不能打消孩子积极性,所以想了两天之后,才想起他们村里还真有一个守铁路的,平时村里人都叫他三驴子,听名字就知道,这人的脾气有多倔,以前参加过抗战,伤了一条腿,回来之后也没找媳妇,就自己一个人住着,也算是上面照顾,才给安排了这么一个工作,清闲不说,待遇不错,人又负责,和党爷爷年轻的时候,一块长大的,也算是交情不错。
这回,他带着孙子,就是去找他的,准备让他照顾照顾两个孩子,反正一天下来就那么十多分钟的功夫,也不费什么事情,孩子也不让走远了,就在铁路口附近的那几个窗户卖,不用特意看着,一眼就能看到的事情,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会有人不同意。
所以在党爱民拎着一瓶老酒,一袋花生米上门之后,还没说两句,三驴子就满口答应了,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两个孩子的,还把固定的几趟停留的火车的时间点给他们说了一下,这样也不用早早的过去等着了,只要时间到了,到那一卖就可以了,省了自己摸索的时间了。
说好了第二天就过去的,晚上回来之后,党明锐就和党奶奶说了,第一趟火车的时间是八
点三十五分,停留三分钟。
这样的话,早上他们就得带着包子过去啦,因为上午一共有三趟车经过并停留,第二趟在九点五十,停车时间两分钟,第三趟是在十二点半,停留时间较长,五分钟,其实下车的人基本没有,反正这么多年,党思思是从来没看到过有人会在这个地方下车的,之所以一直保留着这个站点,无非就是这条铁路线是抗战的时候修起来的,前后没有什么靠站停车的地方,所以在这起个停留歇脚的作用,坐了一天车的人,可以下来走动走动,活动一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