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相比,更是不值一提。
可以说,苍穹剑派哪怕是掉根毫毛下来都能砸烂这个门派,古云出卖苍穹剑派正常来说直接是找死的行为。
“这世上的事情没有好不好,只有值不值得。”
古云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他老家本是东海之外落日岛,那是几座靠的很近的岛屿,自古以来便是神州的附庸,从刀耕火种开始他们就受到了神州不少照顾,但是,岛屿上的人却并不感激神州,因为嫉妒。
落日岛,名字很美,但是和名字一样,那真的是落日一般无奈的岛屿链,地震,火山,海啸,落日岛就没有什么好的。
而且,因为岛屿的面积关系,便是粮食都少的可怜。
古云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被父母卖给神州人的时候父母眼中的神色,那是不舍以及欣喜两种情绪交织的复杂神色。
不舍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儿子,而欣喜则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可以逃离那个岛屿。
当然,古云想到这些并不是打算将落日岛的同族接来双子城,落日岛从不存在所谓的感情,同族死活和古云无关。
古云之所以想起这些却是为了告诉自己,只要足够的利益,什么都是可以出卖的。
苍穹剑派,以往可能高高在上,但是,现在他们哪里还有什么高高在上的资格,曹金龙已经完蛋,三派七教中唯独和苍穹剑派靠在一起的紫云派也已经改变阵营。
可以说,现在的苍穹剑派已经是墙倒众人推,这大少曹子恒的存在或许已经没人在意,不过,谁让这少年曾经得罪了神州帝国皇室,以及那些教派的长老。
所以,抓住这个小子才能够让古云成为双子城的主人。
“放心,神州帝国的高手应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把人交给他们,剩下的便和我们无关了,苍穹剑派完了,曹家完了,以后,我们只需要守着这双子城就行。”
古云转身轻轻的拥抱了下自己的妻子。
感受着怀内的娇躯,古云暗自轻叹一声,来到神州几十年,他早已经不再是落日岛的野人,他终究是有了感情。
妻子,还有,孩子。
或许,出卖苍穹剑派也不仅仅是因为天性,同样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吧。
古云这样告诉自己,然而,便在他这样想的时候,突然,一阵子鸣金声从城内传来。
鸣金声,那是唯有战争时候才会有的声音,而平时,若是响起这声音,唯一的可能便是城内发生了可能毁灭整个城池的事情。
古云惊骇的看向城内,一股浓烟出现在古云的视线中,火,而且是大火,居然是火灾。
古云的眼睛瞪大,双子城只是小城,城内的屋子却是链接的紧密无比,一场火灾会导致什么,没有人比古云更加了解,因为落日岛的城池比双子城内的房屋靠的还要紧密,古云曾经见过落日岛城池的大火。
一场大火,足以毁掉一座城池。
“摩尔,摩尔还在家里。”
突然,古云的妻子惊恐的喊叫起来,古云的脸色顿时一变,眼神中露出恐惧的神色,古摩,他的儿子,现在还在城内的家中。
“在这里等我。”
古云怒吼一声,也不等妻子的回答已经腾空朝着城内而去,来到神州几十年,古云的确已经不再是一个落日岛的野人。
换在落日岛的时候,不要说孩子,哪怕是父母还在城内也是不会理的。
这种程度的大火,哪怕顶尖高手都可能被烧死,除非你掌握了属性力量中的水属性,而且,还拥有至少圣体境的修为。
可惜,这种修为的人整个世上怕是都不会超过百人。
古云的速度极快,断水流,一半是来自苍穹剑派的传承,由古云的师傅交给他,而一半则是古云自己独创的,从落日岛会议中的大海,风,水当中回忆出来的。
迎风断秋水,讲的便是一个快,拔剑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断去了一切。
古云的身法同样是快到极致,火焰摇晃着,他却能够捕捉到火焰和火焰之间的缝隙,然后钻过去,而这恐怖的火灾却是连他的衣摆都烧不到半点。
很快,古云已经来到断水流的大宅子前,巨大的宅子此刻整个的被火焰包围了起来。
古云的脸色再次一变,哪怕是极端的愤怒当中古云也没有失去理智,他一眼看出,火正是从他的大宅子烧出来的。
曹子恒。
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脑海,若是说有人会烧掉他的宅子,定是曹子恒无疑。
这苍穹剑派的少主,大约是发现了他被软禁,所以直接放了火。
唯独不知道曹子恒是如何在断水流那么多人看守下放火的。
各种想法在脑海内只是转了一圈,随即古云奋不顾身的冲了进去,丝毫不理会大火的危险,古云很快冲到自己儿子居住的地方。
一路上,古云见到了无数尸体,都穿着断水流弟子的服饰,而到达自己儿子居住的地方,古云更是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尸体整齐倒在儿子卧室的门口。
这些尸体看起来都似乎是想着护着那扇卧室的大门,最终才被杀的。
古云忍着恐惧,伸手推开了儿子卧室的大门,里面,不大的空间被古云一眼扫光,随即古云看到了趴在屋内桌子上的儿子。
是昏迷,或者,已经死掉。
古云的心颤抖了下,随即整个人猛的蹿了进去。
屋子内,扰人的浓烟缠绕,古云却丝毫没有理会,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只是,入手之后古云的脸色蓦然间已经僵硬。
这是一具尸体。
杀过不知道多少人,古云绝对不会弄错。
“这是报应。”
翻过儿子的尸体,几个大字出现在古云视线内,这几个字就写在孩子的脸上。
疯狂,扭曲。
和写出这几个字的曹子恒一样,古云的脸孔也扭曲起来,是痛苦,还是落日岛的野蛮回归,古云不知道,只是,这一刻古云却是突然觉得呼吸开始不畅,似乎火灾的威力突然对他又起了作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