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变得凉爽起来,各地的秋收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
在大田里,还有一些小孩子在那里拾捡着遗落在垄沟里的粮食。
也有一些农人在开着荒地,准备在来年的时候多种上几亩粮食。
顾芯语带着欧阳灵儿坐着马车来到了蓉城。
因为顾芯语马上要搬家了。
虽然觉得庄子里好,但是距离蓉城还是有些距离,万一有什么事情也显得很不方便。
所以,这个庄子以后就是小住的地方了。
不过欧阳灵儿执意不肯跟着去元帅府,她要求留在庄子里,这里她住的很习惯。
这里清静,人也不多,所以她喜欢这里。
顾芯语当然没有强求,不过还是带着她进了蓉城。
带着她出来散散心。
也免得总呆在一个地方,心情变得抑郁。
当然也是因为得到了来自于周慕寒的一个信息。
虽然这一切说出来令人胆战心寒,但是其实做起来也没那么复杂。
只要遵从本心就好。
桃源山庄的大马车缓缓地行驶在青石路上。
几个女人在一家铺子前停了下来,一行人下了马车,鱼贯的进了铺子。
顾芯语和欧阳灵儿并排走着,两个人都穿着金丝绒的斗篷,也遮住了大腹便便的身躯。
几个小丫鬟紧张的护在她们的身旁,尤其是顾芯语的身旁。
而身后还有几名护卫在向四周警惕的看着。
而在酒楼的二楼窗口,一个戴黑色斗竺盖住上半边面孔的男子,在看到欧阳灵儿穿着斗篷的身影时,手中的杯子顿然被他捏成碎片。
熊腰虎背的挺拔身躯震动了一下,斗竺下那一双精光湛然、又一向冷如寒冰的眼瞳迸射出火花。
满脸的讶异、震惊,掩饰不住的表现出来。
男子对面坐着的,也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几乎失态的跌下椅子。
他没有遮住面孔,一张爽朗且充满北方豪气的年轻面孔根本像是见鬼了!不过,他还能注意到隔桌偷偷盯着他们的几个便衣官差。
“二......少......爷?”
“去跟踪那几个人。”这低沉的声音充满威严。
“是!”男子立即飞快的下楼而去。
戴黑斗竺的男子端起斟满酒的酒杯,凑近唇边,低声喃道,“是你吗?是你吗?你这个折磨了我三个多月的女子,我该为你的未死而干一杯拍手庆贺吗?
还是为你的逃回蓉城而狠狠打你一顿?当你过得逍遥时,我却如同活在炼狱......”他淡淡的笑了,仰首喝下那一杯酒。
打她?舍得打吗?那么他只能选择感谢老天了。
坚持来蓉城是对的,在曾经那样痛不欲生之后,可达卡部落的叛变成了他发泄狂怒的标的。
事发后,北辰王怕他轻生,将之软禁在王城内,直到八部大人的选拔,因可打卡叛变他才有了发泄的对象。
他以不要命的方式身先士卒的打前锋,只花了一个月,可达卡溃不成军,举旗投降。
一切都平定之后,他总觉得心中失落了什么,而那失落的方向,就在蓉城。
北辰王一再阻止他的贸然决定,因为他的身份与绿色眼瞳会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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