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阴兵,来抬棺,急急如律令!”
灵符炸开,化为金光落到棺材四周,整副棺材便晃晃悠悠飘了起来,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幕,无不面露骇色,再看盖鹿,便如看着神仙似的。
饶是花舞,也是不断咋舌,一脸不信,倒是吴常,并不觉得意外,若盖鹿连这点本事都没,老爹也不会自小在他耳边念叨盖鹿的名字。
棺材直直往上,飘过高墙,直接进了赵宅,关好门正往后院走去的赵二狗,猛听身后有响声,回头看到棺材飘落,吓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冷汗直如泉涌。
“老爷,我们回来,只是想入祖坟,还请老爷成全。”棺材里飘出那女鬼的声音,声音恳切,但从棺中传出,让这炎炎烈日,瞬间寒如三九之风。
一听这声音,赵二狗头皮麻,脑中一片空白,哆嗦着往后爬去,但用尽力气,只爬出不到三尺。
棺中又传出女鬼悲呛的声音:“老爷,你别怕,是我们啊,难道这些年你都不想我们吗?”
“老爷!”内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担心的叫声,随即就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冲出院门,直接抱住赵二狗的胳膊,想将赵二狗扶起,全然没看到一侧的棺材。
棺材剧烈晃动了一下,出砰砰的怪响,那妇人这才注意到,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跌趴在赵二狗身上,人几乎昏死过去。
大白天颤动的棺材,无疑恐怖渗人,偌大的院中,登时鬼气森森。
盖鹿跳上墙头,正准备接应花舞,瞥见棺材剧颤,心中大惊,急忙挺剑冲过去,指着棺材喝道:“休得放肆!”
棺材又跳动数下,才恢复安静,里面传出女鬼嘤嘤的哭声,平添不少鬼气。
盖鹿一看赵二狗身上的女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觉得奇怪,赵二狗如此富有,十二年前又还很年轻,再娶很正常,不娶才诡异,但这对女鬼而言,却是天大的打击。
花舞和吴常此刻也翻墙进来,一听事情变成如此,花舞勃然大怒,指着赵二狗直接开骂,好似她才是被赵二狗辜负的人。
虽然觉得女鬼可怜,但事情已经这样,也别无办法,盖鹿只得道:“我给你们开道,你们投胎去吧!”
女鬼厉声道:“我不要,是赵二狗负我,我不要,不要……”
此时赵二狗稍稍缓过神,翻身跪倒,悲声道:“赵家的香火,不能断在我手中哪!”
这种解释,最是无力,但却很合理,盖鹿劝了女鬼几句,又对赵二狗道:“不管怎么说,棺中是你的妻儿,将他们葬进祖坟,天经地义,别说你不同意?”
赵二狗哭丧着脸:“小师父,当年刘天师说……”
盖鹿一听立即锁住赵二狗的手腕,喝问道:“刘天师现在何处?”此番来下水村,一为送女鬼母子归乡,二为探听刘天师的下落,这个刘天师很是关键,必然知道不少九子杀母墓的内情。
花舞拍拍盖鹿的手,让他别激动,然后拿出小刀,对准那妇人的脖子:“快说,不然我就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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