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壮汉的眼球,此时瞳孔放的极大,并且还尽是一片灰败,虽然还未瞎掉,但对视的过程中比瞎掉让人更触目惊心。
反正这丫的下来我就想弄死他,现在眼前这妖精已经把他弄的挂了大半,他倒下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既然这样,我不如上去补上一刀。
既让他少受些零碎苦,又给自己留下了一步后路,只要要注意的是这补刀的位置不能太明显,这样以后要是扳倒这妖怪地时候往他身上一推,啥事没事。
“师父,徒弟我早就感觉这人该死了,只是我身单力薄杀不死他,既然现在他受了重伤,其它的事情交给徒弟来办就是了!”
史尚飞抬起头来,双眼直视着陈伟,一脸正气地开口,一副为陈伟打算的样子。
还不等陈伟回话,史尚飞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三步两步来到壮汉的身后,手起石落,重重地击打在壮汉的脑后,壮汉喉中咯咯有声,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伸手指了指史尚飞,又指了指陈伟。
“吆喝,还不肯倒下吗?告诉你,我师父想挂掉谁谁就得挂掉,从来没有意外,死!”
史尚飞的脸上尽是狰狞,狠狠地开口,再次扬起手臂,手中石头再次落下,还是落在先前的位置。
随着石头落下,壮汉的身形晃了晃,脚下一个趔趄,软软的倒了下去。
“禀报师父,那人辱骂师父,弟子气愤不过,已将那人就地正法,求师父责罚。”
壮汉倒地后,史尚飞伸出手指在壮汉的鼻端试了试,见壮汉已经完全死去,转过身来向陈伟行了一礼,大声开口。
丫的,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货色,会来事,更会说话,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取信于我吗?当然不能,别的不说,只看你丫那对太过灵活的眼珠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再说了,特玛的老资是个好好的人,拿什么去教你妖法?我了个擦!
再说回来,挂了那哥们和你相处了几年你说砍就砍了,我才和你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你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么忠心耿耿呢?你这不过是现在在求我罢了,等把我的手艺全部学完能搞得过我的时候,我的下场估计比那哥们好不到哪去。
陈伟看似一脸平静,心里却把一切都想了个通透。
“行了,有些事情你我心里明白就行了,你的所做的事情无都看在眼里,不用多说什么,我们还是想尽法离开这里吧。”
陈伟挥了挥手,示意史尚飞站起来,忍着难耐的饥饿感,背起双手向上看了看。
“是是是,弟子现在就带师父您老人家上去。”
史尚飞收回目光,伸手向挂在山崖边的绳子摸去,顺手将绳子向下扯了扯。
“师父,原本该您老人家走在前面才对,但现在情况有些特珠,还请师父紧随弟子来,必要的时候还要请师父您回避一二。
史尚飞扭头对陈伟交代了一句,顺着绳子向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