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卫司然,祁辰擎没有去酒店,反而开车走回了那个阔别三年的家,保镖推开门,面前的家和三年前一摸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祁辰擎抱着卫司然像楼梯走去。
:“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
推开卧室的门,祁辰擎把卫司然的身体放到了床上,脱下他的鞋子,眼睛看了看卫司然身上穿着的衣服,上身是一件洗的已经不能再洗,变白边黄的旧衬衫,下面穿着的是一条有破洞的牛仔裤,过去他从来没有穿过这种差劲的衣服。
祁辰擎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选了选,然后取出一套过去卫司然穿过的睡衣。
走回床边,祁辰擎将睡衣放到床尾的一边,然后双手抱起卫司然的上半身,将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每一个动作都相当温柔的慢慢替卫司然脱下衣服,一点一点的衣服被取下,露出了光洁的上半身,同意也露出了卫司然过去那些斑驳的伤疤和伤口,每一条看起来都让祁辰擎觉得触目惊心。
祁辰擎用手轻抚着那些伤口,肩上的,腰间的,手臂上的,后背的,他身上的每一处的伤口,祁辰擎都只知道是怎么来的,只有……,祁辰擎的眼神汇聚到阿初胸前的一个圆孔形伤疤,就在离心脏不远的位置上,只有这个伤口他不知道。
这个伤口枪伤,祁辰擎知道这种伤口只有子弹才能造成,而这个伤口祁辰擎已经能够确认那是盛泽在那一天做的,那天地面上的那么多的血,也是这个伤口造成的吧。
祁辰擎看着卫司然,眼里全是心疼,小然,那时候你该有多痛啊。
将卫司然再一次放平,脱下卫司然的裤子和内裤,再去一样一样的把睡衣替他穿上,弄好,最后把被子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祁辰擎坐在他的身边床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阿初的睡颜。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点多了,祁辰擎毫无睡意,将华丽的吊带关掉,打开台灯,在把灯光调暗一点,只为了能让卫司然可以睡好一点。
借着昏暗的灯光,祁辰擎看着卫司然,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卫司然的手,卫司然的手已经没有过去的细嫩和柔软,不用看,凭用手的触感就能感觉上面的棱角和突兀。
“小然,这三年来你到底是怎么过的?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活下来之后又把我给忘了?”无数是疑团在脑海中不停的回想,却又找不到答案。
天渐渐蒙蒙亮了,第一束阳光照射到了房间中,像是一个新的希望,一个他和他之间的新的希望。
看着卫司然睡得安好,祁辰擎虽然不舍得离开他,可是还是起身离开了房间,在离开房间的时候特意的看了看卫司然,把盖在卫司然的被子边角拉平,最后不舍的离开。
走下楼梯回到了大厅之中,保镖门整齐的站在门的两侧,大厅已经被收拾得干干静静,空气都很清醒。
祁辰擎刚坐上沙发就吩咐道:“把他带过来。”
为首的保镖立刻回答:“是。”说完给了身后的保镖一个手势,身后的保镖立刻退了出去,眨眼间就把已经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墨刚带来进来。
将墨刚推到祁辰擎的面前,墨刚一整夜都被关着,困着,却没有丝毫的困倦,因为恐惧和对阿初的担心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根本没有时间觉得困和累。
“祁总,人带来了。”为首的保镖报告到。
祁辰擎抬眼看了看:“下去吧。”
“是。”保镖门们一起离开。
祁辰擎起身,一直保持着沉默,看得墨刚心里发慌,想起昨夜的那一把把漆黑的手枪,墨刚就觉得腿肚子发软,直打哆嗦。
良久之后,祁辰擎突然起身并伸出手来,墨刚以为祁辰擎要对自己出手了,急忙的准备反抗了,可是祁辰擎的手却伸向了帮助自己的绳子,一个节一个节的亲自替墨刚打开,直到全部的节都打开了,将绳子扔到了地上,替他松绑。
“你不要害怕,也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好好的如实回答,我就放你平安的离开这里。”
墨刚被绑了一晚的双手,血管不通,照旧满木了,把手放在身后挡着揉了揉。
“我……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墨刚大着胆子问道。
“你问吧。”
“阿初……阿初他还好吗?”
祁辰擎当然知道他说的阿初就是卫司然:“他很好,没事。”
听到祁辰擎这么说,墨刚还稍稍的安心了。
“那我能在问一个问题吗?最后一个。”墨刚祈求问道。
“最后一个,你问吧。”祁辰擎出奇的耐心好。
“您是真的认识阿初吗?”
祁辰擎没有有回答!眼神却足以回答一切,而且墨刚看出来了,祁辰擎和阿初的关系不光认识那么简单,好像还……。
“你问完了现在该我问了吧。”祁辰擎问了目前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是怎么认识小然的?”
墨刚听过祁辰擎称呼阿初叫他什么小然的,自然也知道了祁辰擎问的是谁。
“是我在三年前救了他。”墨刚知道祁辰擎的身份,丝毫不敢说假话:“那天晚上我必须要连夜送货,后来在路上一时尿急,所以随便找了一个小山岭子,准备方便,刚准备方便的时候他就突然从旁边的一个土坑里冒了出来。”
小山岭子?祁辰擎立刻想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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