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了,庆明?”张老四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有些不耐烦,这说着说着,人就晕过去了,这不是寻自家晦气嘛!
方庆明诊过诊,又仔细看过开了几副汤药,说道:“好生将养着,这咳疾是旧疾之症,做不得重活,情绪不宜波动太大,我看还是先把人送回去。”
张老把头敲着烟杆,看着依旧跪着的几个先于张老四开口:“李家小子,不是我这个外人说你们啊!这位是你们的至亲吧,病得这么重不请大夫不说,还把人抬过来上门闹事,这是你们做小辈的该做的事吗?这有个不好,不是坑害张老四一家子吗?”
李长耕被说的满脸通红,羞愧不已,可一想到自家妹妹的事因自个儿而起,便又稳了下来,跪着道:“各位长辈,还有大家伙儿!当初我与阮家的亲事是长辈定下的,先前我们并不知情这才在后边退的亲,可这头却在退亲之后在亲家那里说我们兄妹骗婚,为着此事安辉闹着一定要休了我家妹子,所以今儿才过来求着帮着说上几句。”
说完又看向担架那边,继续道:“我这姑母和表妹一直为退亲之事心里有愧,可姑母因身子不好,家里又得有人看顾这才没有过来赔罪,这次若不是我家妹子这边出了大事,也不会求着一定要过来。”
张老把头摇了摇头,叹气道:“李家小子,我看你这一闹可不是来赔罪和求情的,结仇还差不多!你们两家退亲不管中间是咋章程,按说要找也是张老四找你们,可他这一家子自打退亲之后虽有口角之争,但都是对着你那亲家,可没有为难你家妹子,最多是不搭理!”
“真要找你们要说法啊,不是我说笑,人家要找也早打上门去了!你这妹子在这边也讨不了好!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大家伙儿,看看我有没有说错!还有啊,我张老把头说句公道话,你李家今儿做的这一出啊坏良心,抬个病人过来赔啥子罪?求得啥子情?”
“先前你们自个儿也瞧见了,张老四这当着大伙儿还没怎么着呢,人就晕过去了。真要闹起来,这病的歪歪倒倒的要是一口气没上来,出个啥子事这不是害张老四一家吗?你别看我说的不好听,将心比心,这事谁摊上谁倒霉!”
张老四的媳妇从外边急赶慢赶着回来,一边张望,一边拉着几个人问了话,然后拉着嗓门大喊:“李家和阮家的人呢?”围着瞧热闹的,帮忙的都自发的让了道,胆小的缩了缩脖子,没人跟她答话。
张老四的婆娘是个泼辣货,从年轻的时候就是如此,庄里的大人和孩子就没有人不知道的,妇人之中除了以往的几个妯娌敢与其对着干,寻常少有人扛上去。大概的问清过场,一见里面的场景,满肚子窝火找到了发挥的空间。她挥舞着双手,唾沫横飞的把当初结亲、退亲的事情给说了,重点提了李家说亲的时候一再的否认前边没有说亲,待自家老大一家出了岔子没几日就过来退亲了。
张月儿跟在后头哭笑不得,四伯娘还真是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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