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您吃饭了没?事情怎么样了?”张月儿一见来人赶紧凑上去追问。先前的那一遭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李家退亲就是骗亲,除了她查到的那些,大爷爷也查访到了,却是阮家那边的事。
阮家当初的娃娃亲是口头之说,后边阮家日子好过了就搬出去了,在外边置了宅子,靠着小本营生过活,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阮家姑母身子弱,就只有一个闺女养在身边,也就是长相柔弱清秀的阮家表姑娘。
姑娘家到了年岁是要说亲事的,阮家表姑娘也是如此,家里托了媒婆找了不少的人家,挑来挑去倒是挑了一门好亲。说的那一家是阮家姑父在外边做生意认识的,两个议定了亲事,连日子都挑好了,就等着时候到了下聘迎亲。
该说阮家表姑娘倒霉?还是那一家的小子撞了大运?说亲的那一家小子是个出色的,书念的不错,长的也不错,中了秀才就被一员外的闺女瞧上眼了。那个员外在那个地头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知闺女相中的小子已经有了一门亲事便做主让退了。
这一桩是两家私下退的亲,阮家还得了一大笔赔偿银子,之后阮家姑父就带着妻女又搬了一次家,打算靠得来的银子把手里的营生做大,再给闺女说一门好亲。只是阮家姑父还没有把营生做起来就生了大病,之后折腾了一年多便去了。
这么一来不就是骗亲吗?真如两家说的那般,阮家的表姑娘有亲事在身上又如何会去相看亲事?这一桩是村长大伯说出来的,她只听了一些,村长大伯就让人把李家、阮家的人带去他那边了,四伯也跟过去了。
“月儿啊,你别急,待会儿四伯就告诉你!”张老四一屁股坐下,转头又道:“老婆子,赶紧跟我装碗饭过来!哦,先倒碗水,那头扯来扯去连一杯水都没有喝着!”
“四伯,您等着,我给您去倒水!”张月儿转身往橱柜里拿了个空碗,又装了茶水过来,兑了些凉水,温温的。
张老四一把端在手上“咕噜咕噜”的一口喝干了,满足的叹气,这嗓子不干了,肚子也垫了些,舒坦了,然后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
原来村长大伯把人叫过去之后,安辉媳妇竟还死咬着不承认,说他们兄妹不知情,是阮家姑母跟他们说的,他们也是第一回听说。
这么一来就成了阮家骗亲,李家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阮家母女的身上,阮家表姑娘哭哭啼啼不说话,关键时候庆明给阮家姑母扎了几针,待阮家姑母一醒就听了这一出,护女心切什么都给交待了。
事情与她和四伯想的差不多。阮家姑母带着闺女搬回来后,见李长耕来来回回的过来帮忙便想起当年的口头之说。想着闺女年岁不小了,这家里没了当家的又没个帮衬,亲事上往好的挑那是没什么希望了,差了的又看不上,琢磨着李长耕长的周正,干活勤快,对她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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