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好说,但是在战报上,就有些问题了。鳌山镇的战报上先是指责总指挥跋扈,听不进鳌山镇进言;再指责山北镇镇长好大喜功,贪功冒进,被山贼埋伏损失众多;最后是总指挥不听劝阻强行斗将,以致身死,而副将又贪破城之功分兵攻打,却没想到对方全民皆兵,先是拖住鳌山镇,将城卫军打败后又携大胜之势打败了鳌山镇。
至于说为何不早点上报城主府,鳌山镇就更有理由了。先是对方追杀太猛,逃出来的人太少,等这些人到了鳌山镇后,对方又将鳌山镇包围了,鳌山镇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士兵,而且士气低落,不敢出城。后来等对方攻破山南镇和山北镇后,不断从鳌山镇抽调士兵,这才找到机会突围,送出这份战报。
“砰!”城主府里传出一声巨响,有人在摔东西了。
“魏据老匹夫,欺人太甚。”城主府大厅,当中一个怒气冲冲的年轻人正破口大骂,“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做梦都想将鳌山镇变成大型城镇,多年来一直保存实力,这次的战事他要是会出力就见鬼了。拖了这么久的战报,还写的这么冠冕堂皇,大义凛然,显得他们多高尚似的。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等到敌人将山南镇山北镇摧毁后才来上报。什么对方围城,自己实力不足,全他妈是借口。或者他都已经和对方勾结上了。”这男子三十余岁,身着华服,面目清秀,只是一双三角眼破坏了他姣好的面容。这时他正处于愤怒状态,面部扭曲、狰狞。此人正是鳌山城城主。
“城主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大厅里还有一位蓄着胡须、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正是城主的一位谋士,他劝阻道,“城主这话可不要传到外面去,否则会引起大麻烦的。”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城主一脸的不爽。
“不,您说的很对,我也相信城主的判断,魏据肯定做了手脚,但问题是我们没有证据。若是就凭这样的猜测指责,会引起反弹的。”中年文士道。
这次剿匪,鳌山城不是没有准备,派出大军的同时,还派出了众多的探子,以联系大军和鳌山城。这些探子每天往返一趟鳌山城,汇报消息。可自大军进山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传来。
第三天开始,鳌山城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加强了通信力度,又派出了十余个探子,可以就如石沉大海。鳌山城终于确定出事了,还没来得及行动,就收到了坏消息。
“您也知道,近年来这几个城镇越来越不满,现在除了一直中庸的定海镇,完全服从城主府命令的就只剩下一个中型城镇了。”中年文士继续道,“而且我们和玉城的关系正是紧张的时候,还需要他们的支持,现在他们动不得。现在已近年末,雪山寨又该出动了。这时候我们不宜有大动作,否则将他们逼反就不好了。”
“那你说怎么办?”城主想想也是,这要是早几年,鳌山镇敢是这样的态度,他就直接带人平了鳌山镇。可偏偏魏据这老头看得很准,前几年很是恭敬,让他找不到借口。
“派个使者安抚鳌山镇!”中年文士提出了建议。
“什么,还要安抚?”城主很不满这个建议。
“是的,不但不能出兵,还不能斥责,必须安抚他们,为我们争取时间。”中年文士道,“还有,城主,属下必须提一点,对军队的投入该大一些了。”
“那就按你说的安抚吧,派个有眼力劲的人。”城主同意了中年文士的建议,至于加大对军队的投入,开玩笑,钱都投入到军队上了,他还怎么享受。更何况前几年自己主导的战事失利后,他一直对城卫军有意见,怎么肯加大投入。
想了想,城主觉得很憋屈,自己居然被一群手下掣肘了,他应该做点什么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道:“你考虑一下,或者和玉城和谈也是个办法,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城主三思,对方的条件太过苛刻。”中年文士激动了,高声劝阻,“鳌山城能有今天,是老城主数十件的心血,还望城主慎重。”
“我意已决,你考虑一下,争取个好的条件。”听中年文士提到老城主,年轻城主不高兴了,当年他之所以大清洗,不就是他老爹留下的这些人太顽固,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吗,要是什么都不许,他还做什么城主!
“你放心,只要我们解决了内部问题,再将失去的拿回来就是。我就不信了,这些个镇长,对了还有那什么神秘势力,在鳌山城的地盘上,还能翻了天不成!”城主怒道,“好了,我累了,你去准备吧!”
中年文士走出城主府,心中叹息:“你想法是好,可也就只有想法而已,从来不去实施。否则,鳌山城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神秘势力已经展到城镇了,这鳌山城还能撑多久呢?”
此时,被他念叨的神秘势力的领,正坐在镇长室里,一脸幸福的查看势力升级后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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