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夺门而出,三两步冲向了距离这里最近的楼梯。
门外本有许多快活楼的打手等待,他们也正等待拿下内中厮杀的人,却忽见李巴山冲了出来,登时吓了一跳,正要动手时,这才发现李巴山煞气逼人,带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冷意。
一股阴寒瞬间袭遍全身,让门口的打手忽的一颤,就这般直愣愣的看着李巴山从他们的缝隙中离去。
待李巴山离去许久,这些人仍旧还未回过神来。
哐当!
也在同一时刻,李巴山刚刚夺门而去,门内的死士先是一愣,紧接着浑身一松,长长的松了口气,竟在无力气站立,纷纷歪倒在地,大口的喘息着。
这时,他们方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打湿,此时只觉得寒风嗖嗖的往衣领里面灌,让他们有一种坠入冰窖的感觉。
且说逃走的李巴山,顺着楼梯快步离去,路上所见之人纷纷退避,让他没有任何阻碍的来到了后院。
哗啦!
当他走到后院时,后院内的车马侍卫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和煞气引动,纷纷起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拔刀就要出手。
李巴山扭头在这些人的身上一一扫过,脚步停留的朝着马厩前行去。
他这一看,让这些侍卫登时大惊,纷纷冷汗直冒,竟无一人开口。
“站住,你要干什么?”
待李巴山走到马厩前的时候,正给马匹喂食草料的小厮忽的站了起来,猛一看李巴山身上的血迹,还有腰间的两颗脑袋,吓的退后了两步,双腿发软,整个人变得如同生了一场大病,看着李巴山那吓人的眼睛,他赶忙哆嗦着喊着。
“给我一匹马,最好是战马!”
李巴山扫了眼马厩,顿时眉头皱起,只见马厩里面的马匹极多,若是挑选的话,恐怕要费上不少时间,然此刻前院的雒县守军已经上楼,更有一队人朝着这边奔来,他若不快些行动,定要被拦下。
来的士卒他倒是不怕,就怕引动了雒县守卫的大军,到时候他凭一人之力,却是无法抗衡数千大军。
那小厮被吓的也不轻,竟鬼使神差的转身走到了一匹黑色的骏马前,将棚前架在木棍上的马鞍取下套在了马上:“这匹就是!速速走,可不要害了我的性命!”
看小厮熟练的样子,李巴山微微一愣,他大步走上前去,仔细打量了一下小厮手中牵着的马,心中登时大喜,赶忙接过缰绳,一个翻身上了马,双腿一夹马夫,战马竟没有一点脾气的奔驰而去,眨眼间从后门离去,行上了大道。
似乎这战马本就是李巴山的马似的。
噗!
待李巴山一走,那牵马的小厮猛然一颤,忽的喷出了一口黑血,仰面倒下,落地时已经没有了气息。
他竟被李巴山的气势夺神,生生的吓死了。
“我的马!”
正在这时,有一虎背熊腰的大汉从茅厕中走出,他只是轻轻一瞥,就看到了一道黑影从后院中奔出,正觉得眼熟时,忽见自己的马竟不见了,当即大惊,怒喝一声,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马厩中随便牵出了一匹马,追着李巴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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