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筠筠,你说,你爸爸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不知道的事,牵到大案子里去了吧?”
白云梦越说越害怕,又哭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苏筠肯定要跟着担心了。
现在的苏筠回忆了一下爸爸制作过的画轴,心里笃定,爸爸的手艺是做不了仿假的。
现在没有放出来,又不许保释,想想一个可能很符合常理。
就是警局还没有处理到爸爸的事情,毕竟每天这个镇上这种案子太多了。
还有就是爸爸这笔生意的确是牵扯到大案子,只是不管是爸爸还是爸爸的那位客户恐怕都是底层不知名的小虾米。
“妈妈,你别太担心,我们耐心再等两天看看,外公和舅舅他们都是常在外面跟人打交道的,应该会找到办法找人给爸爸通融的”。
妈妈点点头。
再等两天,两天不行的话,她就出手。
苏筠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想一想古墓里的诡异,还有那一段残魂的警告。
还有那一瞬间仿佛万年生不如死的痛苦。
眼角的泪痣隐隐发亮,宛若世间沧桑苦岁的印记。
“咦?筠筠,你什么时候去文的痣!”
妈妈惊呼,才发现。
她生气的皱眉:“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脸上文身!”
白云梦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子爱美,总是会文各式各样的纹身。
她说着,就用手去搓苏筠眼角的泪痣。
“不是纹的,是自己长的”。
白云梦看到苏筠眼角搓红了,那泪痣也没变色,反而隐隐发亮,也看不出平时文身的痕迹。
就丢开不理了,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又担心起苏柏景。
两天后,外公那边也没有消息,妈妈打电话问,外公说舅舅已经在想办法了。
妈妈担心的坐立不安,出了门去外公家。
苏筠自己来到了警察局外。
她在警局外站了大半天,中午吃了一个酥饼,喝了一杯开水。
观察到那个四方脸盘的中年男人是所长。
苏筠第一眼看过去是他的大致五官。
六府为两额日,月角天府,两颧骨人府,两颐骨地府。
一府不好,就有凶败之灾。
六府平坦,说明这个中年警局所长,既不是奸恶之人,也不是大善之人,做事称的上谨慎但也谈不上兢业。
苏筠去观他的下停。
下停为人中到地阁。
果然是适中,偏长一点,堪堪停住。
苏筠暗暗感叹,这所长长得真好。
他的下停再长一点,晚年还有个运势起复的顺遂运。
这样的面相怎两个“平庸”之字来概括啊。
虽是平庸之人,可人家也算是平安温饱了。
谈不上富贵两字,可也是小康饱足。
看相遇到这样的人,就像是碰到了铁板。
没有下手处。
苏筠在后面不远处跟着他往前走,不厚道的想,只好看看他家或者他的家人有没有什么灾啊难的。
街上游人很多,这所长虽然为警局的所长,也是很对的起他的长相的。
被苏筠跟了一路到家门口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