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怪异。
虽然街上依旧热闹,但自从他来了之后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四喜确定,他的感觉不会错。当下,他走到一个卖女儿家饰品的老妪面前。四喜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他一把抓住摊上的一个红色蝴蝶饰品,亲切地说道:“老人家,这饰品怎么卖?”
这态度,这风度,四喜自问无懈可击。(好吧,有点自恋。)
然而,那老妪目光躲闪,连看四喜一眼都不看。她没有回答四喜的话,就在那里低头干坐着。
“呃……”
四喜一头雾水,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他无奈的放下饰品,来到另一处摊位旁。
“大叔,这个木雕怎么卖?”
然而,那卖木雕的大叔与老妪一样,低着头,看也不看四喜。四喜纳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无视我?”他不信邪的连走了好几家小摊,结果竟没有一个人理他!
这尼玛!
四喜一把拉住街上的一个行人,他满脸堆笑地说道:“请问兄台,为何……”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那行人立即怪叫一声,竟像是发了疯似得一把将四喜撇开。而后以四喜都为之惊讶的速度一溜烟消失在了人群中。
“我去!”
四喜傻眼了!他赶紧上前拉住姚夕月。
“丸子你怎么了?”
看见四喜眼泪汪汪的样子,姚夕月着实吓了一跳。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一眨眼功夫居然眼泪汪汪的咋回事捏?还没等她再问,四喜便将刚刚的事情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呃……”
姚夕月一听也愣住了,这些天来锦绣纺发生了那么多事。没有了张头,锦绣坊需要重选镖头、押送货物等等等等,她根本就不知道县里发生过什么大事。四喜这么说,她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反倒是街上的人,看到姚夕月和四喜说话,面色全都一冷。以至于,等姚夕月再往下逛的时候,诸多摊主全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一下可把姚夕月气坏了!
她冷哼一声,而后二话不说地拽着四喜向翠云楼走去。
翠云楼:宁海县第一大酒楼。
翠云楼的产业也很大,不光在这宁海县有店就是在京城也有相关的店面。而且翠云楼一向的宗旨是顾客第一,酒店中小二的服务态度堪称一绝。要是一般的酒楼,服务好,收费自然也会相应的提高。
但翠云楼不同!
翠云楼不但有厅堂之中的大众间,更有楼上一间间雅间、包厢。不管是在厅堂还是在包间,店里的伙计都是一视同仁。不管客人有多少,不管时间点如何,从没有一个伙计在客人面前失去笑脸。
姚夕月拽着四喜进入大厅之中,而后因为在街上遇到了那么古怪的事,这一次姚夕月直接将四喜留在了靠窗的座位上自己一个人去点菜了。
“哎!到底怎么回事?”
四喜长叹一声,他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街道。自从自己消失后,街道上那一阵怪异的氛围立即消失不见了。
这时,不远处的座位上,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打断了四喜的沉思。
“酒!酒!!小二,我要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