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即墨莲就要往外奔去,却被即墨莲抓住衣襟。
喘了口气,胸口的那阵恶心感觉总算退却,即墨莲勉强稳住身体,赶紧出声阻止:“宵,不用,我没事。”
“不行,我们去看看。”这么说着,赫连宵已经抱着人离开这院子。
“你忘了我就是大夫了?”
赫连宵挑眉,停下脚步,声音有些冷:“你也知道自己是大夫?那为何还吐成这样?即墨莲,你是不是早就将我的话忘了?”
其余方面他可以虽即墨莲折腾,可身体方面赫连宵却不会让一步,以往在王府,他从不让即墨莲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点心也是严格控制,他还亲自请教厨房的师傅,做一个合即墨莲口味的食物,为的就是让挑食的娘子能均衡营养,现在倒好,好像从这一路开始,自家娘子口味发生了很大变化,以往可有可无的点心现在成了每日必备的食物,正餐却被仍在一旁。
赫连宵的脸色有些难看,今日若不给他一个解释,他会让怀中的人知道惹怒他的下场。
“那个…”即墨莲身体往赫连宵怀中挤了挤,而后鼻尖松动,心口又是一阵不舒服,她尽量压制住这种不适感觉,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道:“宵,身上的味道真难闻,我们去洗澡。”
“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尽管语气还是不好,赫连宵却转回身,吩咐门口的朝南:“准备些水。”
回到卧房,将即墨莲放在软凳上,亲自替她脱下衣裙,眼神却始终定在即墨莲身上,他今日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我自己来。”即墨莲低下头,想要从赫连宵手中夺回主权。
赫连宵手下停止,就这么看着即墨莲,那意思:你再反抗试试?
即墨莲讪笑,放下手,任由赫连宵替自己脱下衣服,只留一身中衣。
确定里面没有湿透,赫连宵这才短个凳子,坐在即墨莲面前,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宵,你的衣服也脏了,脱下来吧。”想了半天,即墨莲终于转移了话题。
见赫连宵没动,她伸手,想要解开赫连宵的锦袍:“我帮你。”
还未碰触到赫连宵的锦袍,手腕被赫连宵一把抓住,耳边传来一阵阴测测的声音:“娘子,你若是再不说实话,你该知道我会如何惩罚你。”
这里所谓的惩罚即墨莲是一阵胆颤。
眼看着躲不过去了,即墨莲只能无奈抬头,望进赫连宵的眼中,即墨莲脸上一片尴尬:“宵,其实我是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赫连宵皱眉,他从未听过这个词。
“水土不服就是刚到另一个地方,由于天气,食物,还有本身的原因导致身体有些不适应,水土不服的最明显的表现就是食欲不振,睡眠不好。”即墨莲侃侃而谈,这种症状描述那也是信手拈来。
还别说,这症状跟即墨莲这段时间表现还真是相似,赫连宵点头,不过转念又问:“那为何上次去南悦你没水土不服?”
照自家娘子的说法,相聚越远,这种水土不服越是容易发生,南悦跟大赫的距离可比大盛跟大赫的要远得多,上次去南悦她可好得很。
即墨莲脸色一僵,心下有些紧张,她早就该知道赫连宵不是这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这个水土不服算是有选择性的,可能我心中不喜欢大盛,直接导致身体跟着起了反应,而且我也不喜欢这三皇子府。”
最后一句,即墨莲语气加重。
而这一句却成功地转移了赫连宵的注意力,听到即墨莲亲口说出不喜欢三皇子府,那言下之意就是不喜欢路澈,住在路澈的地方让她想吐。
这么一转换
,赫连宵心情好了很多。
偷瞄着赫连宵的即墨莲暗暗松了口气,说道:“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回去后她便能自己配些药。
“好。”这也是赫连宵的心思,即便即墨莲讨厌路澈,却也阻止不了路澈不该有的想法,站在人家的地盘上,赫连宵杀了大盛新皇。
这会儿,朝南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赫连宵剥下即墨莲的衣服,自己身体一个紧绷,身上锦袍崩裂,成了碎布。
只要他一着急,便懒得脱衣服,直接用上内力,每每此时,即墨莲便有些无奈:“宵,你还是省着点穿吧,这回出来我们没带多少换洗的衣物。”
“那又如何?”
坦诚相见的两人直接来到卧房旁边的偏房,先将人放进浴桶中,自己刚准备挤进去,即墨莲赶紧抬手:“宵,你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