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凤楼。
夜风吹来,白衣飘舞,月空照耀,笑颜赤足,婠婠就像是天地间的精灵,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嗔怪的看了香玉山一眼,轻声道:“你见到她了?”
香玉山笑道:“你似乎很在意?”
婠婠叉腰,娇蛮道:“当然喽,我的郎君要去找别的女人,而且还是我的师妹,我怎么不在意呢?”
香玉山收敛笑意:“你真的很会演戏,我也算见识过千种人,但直到现在也分不清你到底哪句话出自本心,你是一个成魔的好材料,但可惜心肠还不够硬。”
婠婠一怔,沉默一阵,随即笑道:“成魔有什么好,若不是师傅殷切盼望,我这样懒惰的一个小女人,宁可每日躲在被窝里睡懒觉。”
翌日正午时分,船抵竟陵之前另一大城汉南,近码头处泊满船只,却是只见有船折返,却没有船往竟陵的方向驶去,原来江淮杜伏威带兵攻打彼处,不许任何人出入,老杜手下的执法团更是杀人如麻,当地人都逃了个空。
高价买下一艘乌篷船,总有“自愿”的船夫撑杆掌舵,茫茫细雨中,船儿弯弯曲曲地在河道上迅急的往下游开去。汉水静若鬼域,就像天地间只剩下这艘无比孤独的船儿。叱喝连声下,帆船拐弯,无惊无险地转入笔直的河道,就像经过了漫长的崎岖山道后,踏上康庄坦途的动人感觉。眼前河段豁然开朗,漫天细雨飘飘。
香玉山笑道:“我们美美的秀珣现在放心了?倒没想到,你居然怕水?”
商秀珣脸色微白,横了他一眼,小女人的姿态尽显无疑,一顿,她忽然低声道:“你真觉得我很美么?从来没人告诉过我。”她立与人群之中,左右是两位元老,此刻看来,反而愈发的孤独。
香玉山正色道:“这天下间多了不敢说,秀珣你应该算是排行前三甲的美女了,额,小鹤儿你第四。”长腿萝莉这才转移视线,他继续说道:“你吃东西时的娇姿妙态,无论轻轻一咬,又或狠狠大嚼,都是那么使人心神皆醉。”
商秀珣垂首不语,只是嘴角扬起,转过娇躯,心中欢喜,恰在此时,有船夫惊叫道:“不好了,前方有铁锁横江,咱们过不去了!”
诸人大惊失色,而此时汉水两旁有江淮军早已布置妥当,香玉山喝道:“不必转向,加速!”
这时离拦江铁索只有七丈许,是眨眼即至的距离,二十多丈外两艘敌船上的情况已清晰可见。两舰上的江淮军全进入战斗的位置,劲箭石机,全部蓄势待发,香玉山单手一摄,商秀珣腰间的长剑自动飞到他的手中,提剑在手,瞬时间,他仿佛换了一个人,气势大变,好似一道划开天际的惊雷,雨水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下来,狂风大作,偏偏他衣角如常。
长剑顶端蓦然生出一丈长的剑芒,与傅君婥和独孤策这种四溢的剑芒不同,这一道剑芒就像是个活物,挣扎不休,嗤嗤嗤嗤隐隐还有真气跳动的声音,香玉山单手一挥,剑芒再次暴涨,直奔铁索而去。
当。
粗如儿臂的铁索似乎全不受剑气影响的当儿,倏地中分断开,堕入江水去,而与此同时,那道剑芒似乎要将汉水分成两半,只是半途嘭的一声,炸裂开来,大量的水珠好似子弹一般向两艘敌舰洒去,噗嗤噗嗤,随之响起的是江淮军的惨叫声,牧场众人举目望去,脸色惨白,那水珠打在人的身上,就是一个血洞,整整两艘敌舰,近二百人,被香玉山这一剑杀伤近半。
香玉山负手而立,手指轻弹,长剑归鞘,风雨交加,他宛如天神一般,那一刻,商秀珣忽然觉得心跳的异常厉害,纵观古今,除了二十一世纪女孩们居然喜欢娘炮的欧巴,还有哪个时代会不喜欢威武的英雄呢?
杜伏威为什么放着大好的南方不要,非要攻取竟陵?
竟陵就是如今的湖北天门,一眼望去,尽是平原良田,两湖熟,天下足么,杜伏威的起义军军资皆是抢来的,这方法虽然快但很难长久,他想要打下一块根基地,竟陵无疑是最合适的,而且坐守此地,北上可以攻取襄阳,彼处对南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明白的可以想想郭靖是怎么保住大宋的。
刚到竟陵城下,身后三四百义军追杀而来,守城的老将冯歌识得商鹤和商鹏两位元老,慌忙命人以弓箭压制身后的追兵,一面打开城门,迎牧场众人入城。
没有婠婠捣乱,方泽滔仍旧是那个独霸山庄的盖世豪杰,其实也勿怪原著里他极其悲催的死在婠婠的琴弦之下,似那样的美人愿意陪你谈天说地,抚琴跳舞,有几人能够拒绝呢?
杜伏威已然攻打竟陵三日有余,苦战不休,方泽滔虽然满脸血渍,不过依旧双目囧囧有神,整个独霸山庄除了他,还真没有那个人威望高到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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