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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得势不饶人,唰唰唰,夺命簪连刺三下。
王伯当失了先手,脖颈要害处又多了个大窟窿,战力大失,他连连后退,瞧着一旁的素素,心中发狠,脚下一点,晃开沈落雁,直奔素素而去。
黛青院。
**佩佩拜道:“参见公子。”
香玉山双目赤红:“你在此地经营了足足三年,可是却连一个婢女都保不住,我留你何用?”
佩佩跪倒在地:“小人无能,情愿受死。”
何标在一旁劝道:“公子,李密突然暴起杀了翟让,这个事先咱们都没想到,您还是。。。。”
香玉山打断道:“如今查到素素被关在哪了么?”
佩佩忙回道:“这个倒是没有,不过小人派去的眼线回报,说是明日清晨要在荥阳城中心处决翟让的一众余党。”
香玉山心中烦躁,少倾,他忽然问道:“沈落雁的府邸你们可查到了么?”
沈落雁的香居若从门外看去,实与其它民居无异,只是门饰比较讲究,不像邻居门墙的剥落残旧。但内中却是另一回事,不但宽敞雅洁,园林与院落浑成一体,布局清幽,建建筑还别出心裁,颇具特色。
这座名为落雁庄的庄院以主宅厅堂为主,水石为衬,复道回廊与假山贯穿分隔,高低曲折,虚实相生。水池之北是座歇山顶式的小楼,五楹两层,翘用飞檐,像蝴蝶振翅欲飞,非常别致,沉落雁的香闺就在那里。小楼后是蜿蜒的人造溪流,由两道小桥接通后院的婢仆居室和仓房。
落雁庄占地不广,但是丘壑宛然,精妙古朴,极具诗意,颇有些大隐于市的感觉。
庄里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仆人,香玉山几个起落,避过眼线,直奔小楼的闺房而去,离着十来丈,他隐约感受到屋内有一股呼吸的气流,推开房门,即使夜色漆黑,他仍旧清晰的瞧见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垂着长发。
他迈步上前,轻声道:“沈军师好自。。。。额。。。。”
那女孩转过身来,惺忪着睡眼,迷迷糊糊的瞧着香玉山,微微一愣,随即瞳孔微缩,张嘴欲要大叫,后者屈指一弹,凌空点了她的哑穴。
香玉山点着额头:“这位姑娘,在下失礼了,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瞧见,别误会,不是说你啥都没有,你接着睡吧,我在这里等个人。”
女孩气的吐血,你才啥都没有呢,还有我是白痴么,这种情况还能接着睡,哎,蓝瘦,香菇。
她瞪大了圆眼,企图以此引起香玉山的注意,不过后者却始终抱元守一,五心朝天,打坐不语,她有些发愣,光看背影,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小子,和自己的父亲有几分相像之处。
梆梆梆,三更。
沈落雁依旧未曾回转,女孩忽然觉得背后好痒,只是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她急的五内俱焚,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万幸,香玉山回首道:“看来我等的人不会来了,告辞!”啪嗒,房门大开,他脚下一点,纵身远去。
诶?别走啊!就算走,也要先帮我解穴啊!哎西,谁能帮我挠挠痒,救命啊!女孩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恰在此时,眼前一黑,女孩一怔,原来又是那个可恶的小子,只是这一次,这小子却笑道:“瞧你龇牙咧嘴的,哪不舒服?”
嘶嘶,手指拂过,女孩享受的松了口气,这小子人还不错么,哎,不对,就是他害的我好难受,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可恶的小子,姑奶奶非得杀了你不可。
黎明即起,洒扫庭除,只是沈落雁依旧未曾回转,香玉山心中有些焦虑,原著里也有这段,只是素素却被王伯当那个畜生,玛德,想想就要杀人。
眼瞧着太阳就要升起,香玉山随手解开女孩的穴道,后者啊呀了几句,还未说话,远处忽然传来沈落雁的声音:“你就躲在这里,过几天跟着宋阀的马车离开荥阳吧!”
“不行,楚楚他们马上就要被杀了!”
“别傻了,你去了,除了把自己搭上,也没什么用,哎,算了,我有什么资格说你呢,我杀了王伯当,也无颜面见密公了!”
“沈军师,多谢你了,如果你以后见到了香公子,麻烦你。。。。公子,素素是在做梦么?”
香玉山笑着抚摸着素素的长发,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没错,就是在做梦,继续睡吧。”他拂动手指,点了素素的昏睡穴,女孩软绵绵的趴在他的怀中。
沈落雁握着夺命簪,香玉山朝她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恭喜你,这一次荥阳大劫,你可以活下来了。”
沈落雁一怔,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