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辆警车的引擎盖还没几分钟就被掀开了,数十个警察连车都下不了就被疯狂的弹幕覆盖。 后排还好,前排的警察就倒了血霉,一秒之内就被打成了筛子。
面对死亡的局面,警察们终于也被激起了血性。冒着枪林弹雨开枪还击,但武器上量级的差距却使得警察一切反抗都那么徒劳。
暴徒们连躲进掩体的念头都没有,兴奋的开枪扫射,“嘿,警察们,我们是罪犯,快,快来抓我们啊……”
“别缩在车后面,快点过来宝贝……我们正在抗法,快来把我们送进监狱吧……”
兴奋的暴徒不仅攻击警察,在惊慌失措的人群跑向警车的时候,他们竟然对手无寸铁的平民扫射,一瞬间十几个想抓住救命稻草的平民被扫射而死,而警察们却只能无力的看着。
“砰——”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子弹,嚎叫的暴徒上一秒还在疯狂的屠杀平民,但下一秒脑袋却碎成了七八瓣。
“什么情况?生了什么事?”暴徒们心底纷纷一颤,同伴的死状太过于惊悚。
“砰——”在暴徒们还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又一颗飞来的子弹将一名暴徒击毙。这一下,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
“是狙击手,快,快隐蔽……”
“砰——”奔向自己战车的劫匪再一次爆头。嚣张的气焰被一盆冰水倾泻瞬间浇灭。
“是暗夜死神!一定是他……”
“撤离,撤离……”
连抢来的财物都来不及带走,三十几个暴徒一溜烟的钻进战车里慌忙逃离,戏剧性的转变生的太快,无知的民众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劫匪跑了,被警察赶跑了……
这一场交锋,警察可以说输得体无完肤,三十几个警察当场阵亡了近二十个。但是,论结果偏偏警察赢了,因为他们打跑了劫匪替受难的民众夺回了财产。
这一个事件生的极为偏远,过程也极为短暂,但第二天却如连环爆炸一般响彻了菲律宾每一个角落。毒枭肆虐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警察行动了。
而这一个行动,再次把西塔里推到了风口浪尖。他是国家治安的统领,掌管着全国五万名警察。这一次行动既是他的职责也是他对民众履行的承诺。
“这次打击暴徒的事件,我们输了,虽然我们打跑了暴徒,但我们只是将他们驱逐并没有将他们绳之于法。我们抢回了财物,但有二十几个英勇的警察为此牺牲。我们没有保护好国民,因为有五十个平民死于暴徒的扫射……对不起,是我们无能!”西塔里对着镜头前全国的媒体深深的鞠了个躬。
“但是,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警察拿着警枪,而他们面对的劫匪却举着全自动步枪?谁来告诉我那些罪恶的肮脏的毒枭能拥有这么多军用装备?是罪恶的军火商?还是那些吸食着民众血液的蛀虫?我不知道,但我会选择追寻答案。我不会让我们英勇的警察的血白流,也不会让罪恶逍遥法外,请大家相信我,支持我,谢谢……”
奇拉米脸色阴沉的关掉电视机,锐利的眼睛扫了一圈战战兢兢的幕僚,“谁来告诉我,西塔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疑惑你们谁给他答案?”
幕僚们纷纷低下了头颅,没有人敢直接与奇拉米对视。
“砰——”手中的茶杯被摔得粉碎。
“他是在怀疑我么?我是军部的最高指挥官,军用装备的遗落我责无旁贷。但是!五十年来,军队淘汰的装备外卖是默认的常规,他竟敢拿这个来做文章?是谁给他的胆子?是谁?”
“总司令……请息怒!”一个幕僚轻轻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应对,我建议还是让底下的将军们最近少捞点外快吧。”
“哼!你这是在教我做事么?”奇拉米不快的皱起眉头,但眼前这个幕僚是他从华夏请来了顾问专家,所以也没有继续火而是低沉的解释了一句,“我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就是因为底下有那么多愿意捧着我的将军。如果我严禁他们捞外快,他们就会转而支持我的对手。现在是大选的关键时期,就算要处理也得等我登上总统之位吧?”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不能让西塔里一个人蹦跶。”幕僚再次冷静的说道。
“什么意思?”
“总司令也曾鲜明的保证过立场,那么,打击毒枭暴徒我们军部出手比警察出手更合适,您觉得呢?”
“毒枭们不仅给我们上缴了不少的税收,他们也是我们输出武器的最大买方。打击他们和禁止将军们捞钱有什么区别?”
“总司令阁下,我记得应该还有一部分人对我们是没有丝毫利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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