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刘氏神色慌张,颤抖手打开药瓶。急切倒出一颗药丸放进嘴中,随她吃下药丸整个人就那么疲倦躺回地上。片刻后,那毫无血色的脸上才渐渐有了血色,整个人好像大病一场后虚弱从地上挣扎坐起。
颓然像个垂暮之年的老者样虚弱坐回之前蒲团上,想着自己承受的痛苦,握着药瓶的手紧攥咬牙怒道,那力度和恨意好像不把瓷瓶捏碎不解恨的狠绝。
可说宛清和红艳出了城门,直向京城西郊而去。
“姑娘,冬天这里才多人来,这大夏天整个梅林光秃秃的,你这是……”
听宛清的吩咐,红艳停下马车。
想她好好大夏日到梅林,想这地方都是冬天人多些。因这是京城有名的梅林,也是冬天达官贵人,文人骚客,风流名士自然也少不了贵族年轻男女,和歌女赏梅的好地方。
这快黄昏,下了马车,梅林中整个光秃秃的一片,除了因眼望不到边的梅花树就是供赏梅的人饮酒歌舞的,孤独清冷的几个亭子,就是满眼荒凉的梅树。
看她随自己搀扶下了马车,捂着受伤的肩头身影踉跄向梅花深林深处那冬日内给众赏梅的人供应水酒的小屋而去。红艳不由担忧扶住她,对于她好好到这地方困惑问。
“红艳姐,我想拿回我娘的遗物。之前我不知道,现在我只想拿到她留给我的遗物。如果是你,你会不着急吗?”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孙风宇对自己改变态度。但眼下,既然红艳跟着自己,为了试探冷冥夜接近自己是否别有目的,她倒是神色黯然带着急切看着红艳问。
“你娘的遗物?那咱们走吧。”
红艳听她这么,倒没再说什么,扶着她一步步向她说的地方而去。
“就在这。红艳姐,你帮我挖,这树下应该有个铁盒子。好吗?”
到了母亲所说的梅树下,宛清看了下周围确定没人,这才看着红艳道。
“好。”想她身上有伤,红艳点头应许,低头掏出长剑用剑把挖着她所说的地方。她却不知她挖着的时候,宛清虽站在她身后,但防身的银针却放在手中,就这么紧贴她的背后。
没办法,如今她受伤,要是母亲的东西就是那些人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东西,她必须做好万无一失,说她卑鄙说她太过小心眼她都毫不在意。
“是这个吗?”就在她防备看着周围又防备着红艳时,红艳已从土从拿出个铁盒子递给她问。
“谢谢你,红艳姐,是这个东西。我们回去吧。”
接过铁盒子,宛清的心才些微放下。看了下盒子的描述,确定跟娘信上说的一样,且上面的钥匙也完好,且盒子表面上情形也多年没动的样子。这才些微放松,抱在怀中对红艳道。
“小姐,坐好,天马上要黑了,我们得加快赶回去,要不晚了回去城门关上就麻烦了。”
红艳看她抱着铁盒子,整个人小心谨慎又神带失落黯然的样子。想她也许有什么心事,倒没多说其他。扶她坐进马车车厢,自己则坐回车前道,听里面轻微的应声,一拍马屁股马车快向城门方向而去。
就在她们出了梅林不远处的一片树林中。她们的马车刚入内,宛清抱着盒子蹙眉想着盒子中到底是什么东西时,却听到红艳赫然勒住马缰,接着空中传来破空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