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建设的工程,可得出色表现,别让韩家看了笑话。”
现在,到底谁是老子,谁是儿子呀,这对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大对劲。
一如往常,同学们对这位天才教师的狂热痴迷非但丝毫的消退反而与日俱增的节奏。
下课后,他又一次被围的分身乏术。
莫吟风也一如既往的温和对待,一一解决学生们的问题。
而其中某位才情横溢的女生突然问道:“老师你觉得杜秋娘的《金镂衣》怎么样?”
这位同学分明问的已有所指。
吟风又岂会不懂。
他实在面带微笑“很好,知道期末将至,都知道要勤学努力了,但,这问题你应该问你们的语文老师,相信她会给你很好的解释,我虽然是你们的班主任但毕竟是教数学的。”他很巧妙的回避了不必要的麻烦。
雨菲失笑,这个男人装傻的本事一流,明明的含蓄的示爱,却非要拗成勤学的孩子,而且归类语文问题,不归他这数学老师管。
拜最近那晚狂热的神秘爱慕者所赐,雨菲硬是狠狠的恶补了下唐诗,宋词,元曲,而那位同学提到的金镂衣刚好是在她阅读的范围内。
《金镂衣》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雨菲别有深意的看向了他,真是好一个“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由头至尾,他始终维持着温文得宜的笑容,耐心倾听每一句话,温柔而体贴地关照每一个人。
举手投足间,自然地展现出风雅气质,迷得一串少女芳心痴醉不已。
看似不经意间,却如心有灵犀般,他很精准的缠住了雨菲探寻是视线,似乎读懂了她眸底的深意,他富饶兴味的笑了,微挑剑眉,似乎再说:笨蛋,又吃醋了,不嫌嘴巴酸吗?
雨菲恨恨的别开脸,如同以往,她悄然离去,没有人在意她的存在与否,所以无人知道莫吟风眼底温柔宠溺的那抹温柔是独属于傅雨菲的。
只有一直默默注意着她的生活的楚子墨清楚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而且他对莫吟风大众情人的态度很反感,凭什么雨菲得这么委屈的跟他玩地、下、情!
他并不想造成雨菲的困扰,但是,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于是他尾随着雨霏紧跟着出去。
莫吟风并没有忽略了这一前一后离开的人,楚子墨匆匆跟上的举动分明是又想去缠着他的小女人了。
他依旧是无懈可击的师长风范,只见他低头匆匆的对围堵着他的学生说了句抱歉,有急事要处理,踩着坚定的步伐排开人群离开教室,势要揪回他的女人。
途中“莫老师,请留步。”
他回眸:是韩瑶瑶,她又来做什么?
“能谈谈吗?”
“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没必要吗?我爸爸已经一天一夜没回家了,这又是谁造成的。”韩瑶瑶愤然质问。
这个看似温柔的男人怎么会出手这么狠,作风如此强硬,完全不似他给人如沐春风的无害,他是标准的绅士之狼,城府深不可测,似乎没什么能左右他的一切,难怪他会肆无忌惮的当众拒婚,完全不留面子,原来他们韩家他根本没有放在眼底过,是爷爷跟爸爸太轻敌了。
只当他是个可造之材,却想不到他已是一头巨兽,只是他将锋芒隐藏的很好,好的让阅人无数的爷爷跟爸爸也看走了眼。
他的手段,他的辛辣,远胜于他的父亲。
这样的男人,她本该痛恨,是他几乎毁了她韩家,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更无可自拔的恋慕着他,能轻而易举的动摇了她们韩家,这个男人的魄力智慧,手段心机都是上上之选,她的心在叫嚣呐喊着:她要得到他。
“那得问问你的父亲做了什么?”莫吟风言辞犀利不留余地。
“……”韩瑶瑶窒了窒,严格说是自己的父亲做事不小心,留下了把柄,如把柄又岂会怕被抓。
但……
“但却的确是因为你,是我的父亲被扣押了24小时。”
“那你又想如何?”
“我请你高抬贵手。”这辈子韩瑶瑶没服软过,但在他跟前,她甘愿俯首称臣,她的心早已为他而折服。
“我没想过要找你韩家麻烦,只要你们韩家别以为我莫家好惹,一切恢复原状,井水不犯河水,若你韩家有任何不服,我莫吟风随时候教,只怕届时吃亏,后悔的依旧是你韩家。”
“你为什么对我没有一点好感?”这幽怨的语调分明就像被冷落空房的怨妇载控诉。
花痴!莫吟风嗤之以鼻“我还有急事要处理。”
“等等……”韩瑶瑶抓住他是手腕“我到底哪点不如她?她根本就不会是你自己理想的终身伴侣,她什么都不会,如何能成为你的贤内助,你是莫氏财阀的唯一继承人,作为你的妻子暂不论家庭背景如何,就个人才华智慧,待人处世方面,她都不及格呀……”惊觉他益发凌厉的眼神,她不由自主的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