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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夫人跟名媛们脸上掩饰不住地鄙视,脸还丢的不够啊,聪明点的人就保持沉默,白赚了两三亿钱自个儿偷着乐吧。
“既然仲先生跟辛小姐以及众人都觉得这条项链归属仲家,那么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我未婚夫仲绪安这么多年来为仲家出力多少?”任奕萌笑着继续摩擦着脖子上的项链,“我知道仲家是家族企业制的,跟我们华夏法~律很多地方都不同,可毕竟仲家不少产业都扎根于华夏,我们不妨以此为标准谈谈。”
知道仲温立要面子,辛佳琳不甚懂得商界,可是任奕萌原身是正儿八经三流世家的孩子,从小就有着系统的学习,她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接着道:“仲老先生因病将仲家交付给绪安手中,先不说仲家家主占股多少,但看他接手前十年仲家经营状况,我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碌碌无为。若是仲老先生继续接手十年,这四个字足够拉着仲家被尹、傅而家慢慢蚕食起码半数。”
“绪安一个刚成年的拿下硕博学位的清俊青年,不仅两年间让仲家跟尹、傅两家再度形成牢固的华夏三大帝国局面,其产业扩充起码十倍余。不管仲家拿着无耻监禁人自由的家规将他净身出户,单说这么多年他持有股份分得他身为仲家二少爷的资金有几何?私人财产没有充公的道理吧?”
她的话让仲温立额上的青筋渐露出来,仲绪安的确是被家族冻结收回了所有账户净身赶出门的,家族族规在仲家大于天,可是法~制在华夏普及近百年完全现代化的众人概念中,那是法盲的愚蠢规定。
“二弟是仲家人,本着家丑不可外扬,我不会多说什么,只能说他对家族造成的损害远比给予家族的利益多太多。没有经过法~律手段解决,我们是想让他能够重新做人。”仲温立脸蓦然严肃,略微沉重道,这个损害两字很容易引导在场的人想起春节前后仲家的危机。也是,若是仲绪安是好的能力好,为何仲家换了家主,守着这么大的家业,一个被浸染八年的年轻人,都抵挡不住金钱与权利的诱惑吧,踏入不该走的路也是必然。
任奕萌眼睛带着深深的厌恶,人在社会立足与生存,为何不能凭借着努力得到该有的呢,使手段用阴招到底是治标不治本,踩着别人肩膀上去终有天会摔落尸骨无存。虽然娱乐圈是个社会的缩影,却将一切丑恶美善放大数倍,她总是坚信实力才是不被打败的秘密武器。她对于仲家了解不多,也能猜测到仲家那次危机绝对有仲绪安的手笔,可是那又怎样呢,触发条件不就是仲家不仁吗?
她跟仲绪安都不是善人,也不想当善人,就是在外人面前也多是不愿意披上伪善的华衣。
未等她在说什么,肩膀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侧头看到仲绪安含笑低头看着自己,低声道:“女人,你牙齿不好,回去得多磨磨才行。”
说罢,他收回笑意,端起往日的冷面,望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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