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余琪在床上醒来,感觉自己浑身疼痛,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了。她只记得昨晚在雨中漫步,后来,后来……
她刚想站起来,却觉得头重脚轻,她知道自己病了,挣扎着想坐起来:打电话请假。
余琪曾自诩为平时不用锻炼,身体素质却极好的那类人,没想到,淋了一场雨就病了。她摸了摸发烫的身躯,暗忖:这不是夏天么?怎么也会发烧?
“你醒了?感觉怎样?”看到身边孟添慈浮肿的眼袋上,流露出的关切的目光。他起身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余琪。
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孟添慈扶她坐好,用毯子裹紧她,然后坐在她的身边,用一个手臂环着她,束手无策地询问。
余琪待发泄了痛苦、委屈的情绪后,将昨天HR谈话的内容告诉了孟添慈。
孟添慈听后,惊讶地张开大嘴,“她不是你的朋友吗?你确定她是的你朋友?”
余琪无奈地点了点头,又呜咽起来。
“好了,好了,那个神经病的逻辑,我们不用去理会,否则我们也变成神经病了!再说,被狗咬一口,我们也不能像狗一样的咬回去啊。”孟添慈看到在炎热的8月天里,瑟瑟发抖的余琪,紧紧地拽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胸前,温暖她。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伤心。”余琪干脆趴在孟添慈的身上再次放声痛哭。“我就是没办法当作被疯狗咬了一口!”
“我记得你前几天还告诉我说——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现在何必那那个疯女人的错,来摧残自己的健康呢?”孟添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去医药箱里取来了温度计。
“呀!39度。”孟添慈量完她的体温,忧心忡忡地对她说:“亲爱的,你还发着烧呢,还是快躺下来休息吧。我今天帮你去跟史蒂夫请假哈。乖!”
“对!我不能生气!”余琪疲倦地摇了摇头,顺从地躺下休息了。
到底是年轻,睡了一天,余琪就退烧了。
第二天,她化了个淡妆,出门上班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事情总那么不遂如人意。
余琪一早到公司,刚去茶水间泡茶,就遇见了迎面走来的欣怡。
崔欣怡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余琪半晌,停下脚步。大概是昨天看余琪没来上班,心里愧疚。现在看到余琪对她漠然的眼神,她终究是熬不住,和她一起走进茶水间,抢先说了出来:“余子,对不起。我那天的话,对你并无恶意。你知道的,我在试用期,如果给HR留下不好的印象,传到我老板的耳里,我就可能……”
“所以,你就可以无中生有,中伤我?”余琪愤愤不平。
“我只是想安全地度过试用期,留在库特!这就是现实。”
“那我呢?我也有梦想,希望在库特实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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