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可以防止取子弹的时候,爹因为痛而乱动!”喜桂头也不抬的吩付着。
很快,罗森被这两人用绳子捆得象个综子一样的固定在长沙发椅上。同时嘴里也被塞了一条毛巾。一切就绪,喜桂才开始动手帮罗森取右胳膊伤口里的子弹。
她花了整整近一个钟,才把罗森身上的两个伤口里的子弹给取了出来,同时把伤口用烈酒清洗过后,才把那油状的盘尼西林小心的覆盖到伤口上,再把干净的毛巾剪成条状,把伤口紧紧的绑好。
至于那盘尼西林,那还是那次帮贺小强做阑尾手术时,喜桂明目张胆的黑了一瓶,然后拿到空间里,用小宝碗生成了几十瓶,现在小宝碗还在不停的帮喜桂生成盘尼西林呢。
当时喜桂从贺小强那黑下那瓶盘尼西林,本来想的是,这个年代的消炎药非常珍贵,没有门路也很难弄到。而她的小空间里的小宝碗又有复制的功能,趁这个机会弄瓶盘尼西林作母,让小宝碗发挥它的功能,到时家人或值得相助的人有病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没有药用了。
没想到喜桂的这一私念,最先享受到好处的是罗森。喜桂把罗森的伤口处理好后,又假装从手术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来,其实是从她的小空间里弄出来的,那注射器也是她在医院跟着周立民的时候黑下来的。
她认真的帮罗森注射了一支盘尼西林后,这才洗干净手,又帮罗森灌了近一千毫升糖盐水。
欧阳小花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手法熟悉的帮着阿森取子弹,处理伤口及灌水。她不明白,一个十岁的孩子,不但冷静从容,竟然还有一手熟练的处理伤口的能力!脑海里回想起报名那天,这个孩子问校长学校有不有护理学,难不成是在湖北第一女子中学学的?
喜桂没有心思去猜测欧阳小花看到她熟练的手术手法的想法,她小心的把手术器械用毛巾擦试干净,收回到那个装手术器械的箱里面。然后把各种用过的沾血的毛巾及罗森脱脱下来,沾满血迹的上衣都一一收集好,堆放在一起。
等忙完这些,喜桂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正一脸深思的看着她的欧阳小花,她打算把那个手术箱和那些沾满血迹的毛巾和衣服丢到空间里去,她觉得罗森受伤的这件事不简单,如果那些东西不处理好,说不定会惹来祸事。
但此时欧阳小花站在这,她又不好有所动作,她可不想把她的小空间的秘密暴露在欧阳小花的眼里。
稍想了一会,喜桂朝欧阳小花道:“娘,你去弄盆温水,帮爹擦下身子!还有,再帮他拿两件干净的衣服穿上!”
欧阳小花听见喜桂的话,脸刷的变得通红,没想到,自己一个近三十的女人,竟然还需要一个小女孩来提醒这些一看就能想到的事情。
喜桂才不管对方的想法,等欧阳小花狼狈的离开书房,她就立刻把早就收拾好的手术箱和那堆血淋淋毛巾衣服飞快的移到了空间里。又把地上用干净的湿毛巾仔细的擦了一遍。
不过当她直起身,看到罗森身下那沾满血迹的长沙发,喜桂的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不管怎么样,都要把那个长沙发移到小空间里。不然的话,那就是个惹祸的源头。
当张婶端着盆温水,欧阳小花拿着罗森穿的衣服出现在书房的时候,喜桂的小脸上一喜,两眼询问的看着张婶,“都处理好了?”
“是的!小姐!家里我四处都看了,凡是有血迹的地方我都弄干净了!而门外及罗长官回来的路线,我都察探过,只要是有血迹的地方,我都处理好了!”张婶一脸严肃认真的说。
“这样,你和我娘帮我爹擦干净身子,想办法移到卧室里去,我来处理这个长沙发!”喜桂看了看欧阳小花,对张婶道。不是她不想和欧阳小花说,而是她总感觉今天的欧阳小花似乎总不在状况,时不时的神游,都不知道在这种紧张的情况,她怎么还有心情发呆和神游?
“好!小姐!”张婶边应边手脚麻利的放下手里的盆,开始把毛巾弄湿,帮罗森擦起身来。而喜桂则站在一边仔细的观察着罗林的情况,脸色已经没有那么苍白了,她又上前用手探了探休温,体温也没那么低了,看样子,罗森的情况在好转。等会要再灌一千毫升的糖盐水才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