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上一搭,吹着口哨向门外走去。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领路的中年男子一定在外面等着。走出门,却没有见到中年男子,反倒是易容过的皇普兰背靠走廊墙壁微笑着向他招手。
徐青摸了摸鼻子走了过去,突兀间伸手揽住了皇普兰脖子往回一拉张嘴吻了过去,皇普兰杏目圆睁,心乱如麻,她做梦也想不到头儿叫她过来叫人会莫名其妙的搭上了初吻,而且这家伙还把舌头伸了过来……
皇普兰正想狠狠咬他一口,最好能把这占便宜的家伙口条咬下一截,没想到徐青迅把眼球向左右梭了两下。
皇普兰下意识的往后一瞧,只见那位胜出的唐装老人正背负双手向这边走了过来,看到两人啃嘴儿淡然一笑走了过去。
等到老人走远,皇普兰猛的一把推开了徐青,然而脸上却没有太多表情,如果除掉那些易容膏啥的,那可就精彩了,比猴腚子都红。
徐青捉狭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摆出一副回味悠长的模样道:“甜丝丝的,还有股子荷叶的味道,你来之前吃什么了?”
皇普兰气得直哆嗦,恨不得一拳砸烂眼前这张可恶的脸,可惜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冷哼道:“跟我走。”
威尼斯人酒店实在太大,不熟悉的人要找个地方还真不容易,因此任兵才会让皇普兰过来接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让她稀里糊涂丢了初吻。
两人左拐右绕走了近五分钟,走到了一间客房门前,皇普兰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那彪悍的模样真不愧狂花之名。
里面是一个豪华套间,任兵和乔治特雷西正坐在沙上观看墙壁上的投影,一旁还站着两位穿酒店工作服的男子,其中有一个徐青以前还见过一面,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儿。
“头儿,人叫来了。”皇普兰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噔噔噔一串快步走进了里间,嘭!门被重重拍上。
任兵诧异的望了徐青一眼道:“你又惹她了?”
徐青咧嘴一笑道:“这婆娘好像每天都来大姨妈似的,我咋知道她哪根神经搭错线。”
两位站着的男子相视一眼,脸上同时浮起一抹古怪的笑容,这小子胆真肥啊!敢这么说辣手狂花小兰姐,要是被她听到了那还得了。
嘭!里间的门又被一间踹开,皇普兰好像头愤怒的母狮般冲了出来,指着徐青的鼻子吼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徐青脖子一梗道:“你这疯婆娘内分泌失调咋滴,老子兄弟挨打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我就说你每天来姨妈了,怎么着?”
“你……你……”皇普兰听到他又提起何尚挨打的事情,满腔怒火顿时化作了无尽的委屈,竟连话也不会说了,眼圈一红转身又跑进了房间,嘭!可怜的颤了颤,至少要少用十年。
“神行,你掐我一下,我刚才不是产生幻视了吧?辣手狂花居然掉眼泪了。”一个穿酒店工作服的家伙呆呆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啪!一记锅贴赏在了这货脸上,这厮猛的回过神来,捂着脸对打他的伙计怒目而视道:“你这家伙怎么抽我?有病吧!”
叫神行的矮个儿男子搓着手掌笑道:“刚才不是你小子叫我打的么?”
“你个b,老子叫你掐没让你用巴掌抽,你丫不是幻听了吧?”挨打的男子气不打一处来,半边脸都抽红了。
神行恍然道:“敢情还真是我听岔了,要不我再补掐你一下。”说完还真伸出手指向那货腰间掐了过去。
“你们两个消停点。”任兵终于看不过眼了,一出声就让两人安㊣(7)静了下来,队长的威信还真不错。
徐青大模大样的走到沙旁坐下,点了根烟抽着,投影上正播放着刚才赌二十一点时的画面,三张赌桌的画面轮换出现,最后集中在了姓狄的老人那桌。
原因很简单,任兵他们也同样怀疑姓狄的老人就是血手赌魔,至于那位黄脸年轻人倒是没有引起重视。
任兵拿起一个遥控器摁了一下,画面开始迅回放,最后定格在了唐装老人下筹码时的一个动作上,又摁了一个按键,老人的脸被放大了数倍,甚至连毛孔都清晰可辨。
“狄逆,很特别的名字,他所填写的资料上显示是第一次参加赌王大赛,同样是连赢九把的草根赌王,年龄六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