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的时候也方便些。
对面的吴子墨面沉如水,眯着眼睛不言不动,颇有赌术高手的风范。
牌局正式开始,第一把牌徐青面牌红桃五,底牌方块五,手中一对心不慌,吴子墨面牌黑桃二,底牌方片三。
“二十万!”徐青捏起几个筹码丢了过去,吴子墨不动声色的丢了二十万,又好像泥塑木雕般坐着,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之风。
荷官又了两张牌,徐青牌面一对五,吴子墨黑桃j,一对说话,徐青微微一笑,把跟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懒得跟你墨迹,全梭了。”
吴子墨面上波澜不惊,把牌一扣直接推了出去:“不跟。”
荷官把桌面上的筹码全收到胜方,徐青冲关卿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小赢二十万,能打四次底了。”
接连几把吴子墨似乎少了点运气,面牌总不如徐青的大,这货第一次叫二十万,只要对方一跟立刻梭哈,吴子墨倒也光棍,直接盖牌放弃,零零总总输掉了近百万。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徐青在瞎赌,这样搞法最多看到了三张牌,和诈鸡并无分别,对手只需抓准机会一次性就可以赢光他所有筹码,到时候恐怕后悔也晚了。
比赛进行了一个小时,按照每把牌五分钟计算已经有了十二把,吴子墨输出去了一百五十万,给人的感觉气势上被对方牢牢压住,如果再不梭上一把恐怕时间一到就会被活活拖死。
吴子墨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丝毫改变,好运气并不是经常有的,他就像一只匍匐在草丛中准备狩猎的豹子,在等待最好的时机动致命一击,让猎物永无翻身之日。
新的一局开始,徐青明牌黑桃a,扫视了一下底牌是黑桃十,吴子墨拿到了一对九,徐青牌面大的叫注。
“小赌怡情,就下二十万吧。”正所谓有筹码就没压力,徐青一脸轻松的丢出去二十万筹码。
吴子墨爽快的跟了二十万,荷官又了两张牌,徐青拿了张黑桃k,而吴子墨了张方片九,面牌已经有了一对,加上底牌凑成了三条。
“五十万。”吴子墨淡淡的叫出一个数字,捡五十万筹码丢了过去,这种方式才是放长线钓大鱼,吸引对手一步步下注,相比第二把就梭哈这样的赌法无疑能赢得更多,当然风险也相对较小。
徐青几乎没有半点犹豫,把面前所有的筹码往桌子中间一推道:“全梭了,赢了这把我就每一注下五万,拖也能拖死你。”
吴子墨眉头一拧即松,眼神中闪过一抹犹豫之色,对方所用的手段并不高明,不过却相当实用,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无疑将他拖进了最后的决战,这一把赢了就赢得了整场比赛,输也一样。
吴子墨把底牌一翻,眼中闪过两点精芒:“好!我们就赌一把运气。”呼啦!他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上去。
三条九,还有两张牌没下来,也就是说赌的是个运气,就牌面而言徐青似乎更需要运气。
因为两人已经压上了全部筹码,荷官依次各了两张牌,吴子墨拿到了三条九加一对七,富尔豪斯,而徐青的牌面则生了更奇妙的变化。
黑桃akqj,好整齐的同花顺面,赌场中的看客们也开始兴奋起来,这种牌面很难得出现一次,没想到在今天的赌王大赛中有幸见到了,如果底牌是黑桃十的话那可就妙透了,同花大顺对富尔豪斯,堪称一场经典对决。
“请你帮我揭开最后一张底牌吧!”徐青自始至终没有碰过桌面上的扑克牌,就连最后一张底牌他还在怂恿身旁的关卿代劳。
关卿也不客气,捏起纸㊣(7)牌角往上一翻,啪!一张黑桃十跃入所有人眼帘。
徐青微微一笑道:“看来你的运气还是不如我,不过有一件小东西比牌局的胜负更能让你兴奋。”
说完反手在脖颈后一拉,一块双龙玉佩从领口处跳了出来,吴子墨脸上的表情一阵呆滞,双眼紧盯住徐青胸前,确切的说因该是紧盯住那块玉佩才对。
“你是谁?”吴子墨蜡黄的脸庞上现出一抹潮红,一字一顿的说道。
徐青淡然一笑道:“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话音未落,人已经离座而起,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
吴子墨一咬牙,紧跟着追了上去。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冠亚军一前一后夺门而去,转眼间就不见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