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楚大人说的极对,”东路军长史吴用站起来接着楚陆离的话茬继续说道:“我们在占领金国之后,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急需处理,那就金国的那些贵族们,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的将他们全部杀死,因为女真人的贵族大多都是各个部落的首领,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必然会对那些普通的女真百姓有极大的号召力,所以,为了我大宋的安宁,他们必须都得死。”
“种大人,您认为呢。”听了楚陆离和吴用的意见,卢俊义扭头问坐在自己旁边的种师道说道
“大善。”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下令了。”
“卢元帅请。”
卢俊义对着种师道稍一拱手,与种师道一起从帅椅上站起来对在座的所有的将官们下令道:“众将听令。”
“末将在。”
“所有炮兵全部进入攻击状态,对会宁城墙以及城内边缘处民宅进行不间断覆盖式火力轰炸,命令各军尽量多的找出其本部所有会写字的兵士,全部到帅帐门前集结书写劝降书,林冲,本帅命令你亲率华狼军士一部,待到天黑,趁夜色潜进会宁城中,时机自行决断,对会宁城进行破坏式袭扰,待到明日清晨丑时三刻,所有重骑兵封锁全部的会宁城门,轻骑兵以及所有的步军全部进城,杀死所有敢于反抗我大宋帝国天威的金国兵士以及百姓。命令下达,各军立即执行。”
“末将遵命。”领命之后的将军们,迅速的各自回到自己本部,开始全力备战今晚这场对金国最后的战役
随着传令官快速的向全军传达东西两路军最高统帅的命令,所有驻扎在会宁城下的大宋军队,开始快速的转换队列阵型,由于火炮部队的高频率运用,现在大宋军队中绝大部分的士兵基本都会操纵火炮,甚至是后勤兵,由于一直向战争前线运送火炮以及弹药,也全部对火炮的运用以及维护极为精通
“传令官,速速传令全军,各自寻找合适的掩体,自我掩护,宋军的火炮又要开始进攻了。”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对自己一方传令官高声命令着
随着完颜吴乞买的命令,会宁城上那可就真是一片鸡飞狗跳,所有的金国兵士都在各自寻找合适的掩体,但是那些操纵火炮的大宋基层指挥官以及炮兵,可不会等到那些城楼上的女真人兵士准备好了才开炮的,随着传令官的命令,早就已经准备就寻的火炮,不断怒吼着,喷突出了一阵阵令敌人为之胆寒的火舌
此时的完颜吴乞买,仍然保持着自己极为冷静的头脑,他不断的指挥着兵士们将受伤的士兵抬下城楼救治,而自己仍然坚守在这炮火连天的城楼之上,他的耳朵也因为剧烈的轰炸不断的传出嗡嗡的响声,而他的额头也同样被塴碎的碎石所划破。但是,作为皇帝,他仍然没有退却,仍然留在这碎石横飞,尸横遍地的城楼上,不断的指挥着自己的兵士随时准备重新投入到对敌人的战斗中去
“完颜吴乞买真是一个难得的英雄啊。”种师道垂下握着千里镜的手,缓缓的,而又带着些许感叹的,对身边的卢俊义说到,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年纪大了,开始对所有的一切都有了一些淡淡的珍惜,即使那是自己的敌人
而年轻力壮,刚刚到达而立之年的卢俊义却不这么想,“老将军感叹的是,完颜吴乞买他确实是个英雄,但是他却只是敌人的英雄,对我大宋而言,完颜吴乞买确实最大的敌人,一切效忠于他的人都得死,只有我大宋汉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高贵的民族,一切胆敢与我汉民族为敌的民族或者国家必须全部被消灭。”
“年轻人火气到是不小,若是你只知杀戮,而没有怜悯,这大片新站之土地,那里还有百姓耕种啊,若是只有我汉民,这些新占领的土地我们自己也耕种不了啊,我们应当适应的去宽恕他们,去包容他们,去融合他们,而不是一味的杀戮。”种师道听到卢俊义充满杀戮的言语,那口气,完全就是当今皇帝的翻版,对自己的国家的百姓犹如春分拂面一般,极为温暖有爱,而对其他国家的民族,却是如冬天的风一样的寒冷,真不愧是陛下最忠诚的臣子,并且也是一个极为好战嗜杀的一个人。种师道的着这种思想并没有错,他真心的效忠于自己的祖国,但是他却并没有去排斥那些其他的种族,他认为皇帝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并不是真理,如果把他放在二十一世纪的后世,这老头说不定还是一个反战人士呢
卢俊义并没有回答种师道的话,而是直直的盯着种师道看了许久,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师父周侗一般。难道人老了,都会变得对世界上所有的一切这么心地慈爱吗?包括自己的敌人?卢俊义慢悠悠的向着
随着时间,夜色慢慢的笼罩了大地,我大宋一方的火炮也渐渐停了下来,好像也是因为一天轰炸陷入了疲惫,而需要休息一样,除了偶尔会有一门火炮突然来那么莫名其妙的一下子之外,其余的火炮似乎全部变成了静默的死物。而此时被轰炸了一天的的会宁城头上,疲惫的女真人兵士们全都各自抱着怀里的长矛和战刀陷入了沉睡之中
突然,一支百宝钩飞上了城墙,“咔嚓”一声便牢牢的挂在了城楼的女儿墙上,不过几个呼吸之后,几道迅捷的黑影迅速的越过了城头的女儿墙,悄悄的将手伸向在这女儿墙附近熟睡的金国兵士
随着几声轻微的“咔嚓”声,在这段女儿墙附近沉睡的金国兵士全都在睡梦中莫名其妙的去见他们的先帝完颜阿古打。做完这一切之后,那三道黑影稍稍的朝城楼下打了个手势,然后便继续悄悄的摸到了另一边的城墙,并且熟练的在墙上挂上百宝钩,一个纵身变下了城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