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孔里,捏着另一头的塑料皮,试探着往花大姑肩上的逆冲点一触。
花大姑嗷地叫了一声,逆冲点反而更黑了,身子也抖得更加厉害了。
看样子是刺激不够!
我干脆把那电线头按在了花大姑的肩膀上。
花大姑就嗷嗷嗷地声叫了起来,抖啊抖啊抖啊,脸发黑,头发开始冒烟,情形那叫一个惨啊。
我不管她什么样子,只盯着接电处的那个逆冲点,随着电流源源不绝进入,逆冲点的颜色越来越淡,等到眼看就看不清的时候,我及时抬手。
一断电,花大姑立时就不抖了,躺在那里吭吭唧唧地不起来。
我疑惑地说:“难道刺激还不够,再电一会儿!”
花大姑扑楞一下就翻身坐了起来,大喊:“够了,够了,太过份就出人命了!”
我冷笑:“你也知道太过份就会出人命啊?刚才看你踢人的时候,可没见你手下留情,你那是哪门子的驱邪,什么道道跟我讲一讲!你看我刚入门没多久,很多法术都不懂,真不知道你这是哪路子医治法术!”
花大姑立刻又一翻身,也跪了,把头伏得低低的,脸都贴地面上了,“大师,我错了,求您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用这个法子了!”
我冷冷地说:“你也不用急着跟我认错,你先跟我说说你这是什么路数,有道理你继续,要是没道理,嘿嘿,从官面上说,你搞封建迷信活动诈骗钱财,恶意伤人,无照行医,这几条加起来更判你十几二十年的,从法师这个角度来说,你解决不了就赶紧放弃让人家另请高明,你却伤人发泄,是不是接下来还要出别的妖蛾子骗钱啊?多少人家的好人就被你们这种不懂装懂的骗子给害了!你还养个鬼在身边随时准备害人!这几天加起来,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让你以后再也不敢施法害人!”
那鬼先抢了过来,又在那里磕头,“法师,您不要错怪大姑,我是自愿跟她的,不是被她强迫的。”
靠,没听说哪个鬼放弃超渡转世机会自愿留在人间等死的,难道这货现在精神就出问题了?
我不理它,只看着花大姑,等她说话。
花大姑痛哭流涕,“大师,我这是惊吓术的路数,用极度惊吓来吓走那女子身附着的邪孽,然后再施法捕捉,这是正路子,不是歪门邪道!”
“惊吓术吗?”我说,“鬼怕吓我知道,但这女人明显不是的确附身,你还用惊吓术,你吓谁呢?还是蒙谁呢?”
“大师,我真以为她是被鬼冲掉了魂啊!我学术不精,可真心没想过害人啊!”花大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大师,你就放过我吧,我干法师这行这么多年,虽然收钱黑了点,但从来没有害过人啊,看在我以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放过我吧!”
靠,她把鼻涕都蹭我裤子上了!
太恶心了。
我正想把她踢开,却忽觉不对劲。
我那条被她抱着的腿竟然麻木得不听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