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职业官僚,见面先扣一大帽子让你受着。
于兰就是个普通急诊医生,以前见过的最大领导估计也就是她们院长,被彭春华这么个省级领导给一忽悠,当时就有点紧张。
我尽量放缓语气,说:“于医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既然来现场,想必也知道感业寺里面出了点状况,现在大体上已经处理完了,就是剩下些收尾工作,我这儿急着去处理别的事情,需要有位懂法术的专业人士在现场盯着别出差错,我这手头一时也找不到其他人,就麻烦你一下了。”
于兰紧张地说:“苏先生,我虽然也学过一些法术,不过一直没用过,我们家老爷子认为女孩子学这些傍傍身就好,干这个不好,不让我从事这行,我也没撞过鬼什么的,一点实践经验都没有,这么重大的任务,我怕我做不来啊!”
虽然说着做不来,不过我看她的眼神里很有些跃跃欲试的味道,便安慰说:“放心吧,连原料我都已经弄好了,你要做的就是盯着部队别把程序步骤搞错了,这很简单。”想了想,又说:“那你想不想从事这行?要是感兴趣的话,我给你找个机会?”
于兰很是犹豫地说:“不行,我考上医生,我们家老爷子可开心了,要是我不干医生,跑去当法师,他一定会打断我腿的,不是开玩笑!我家老爷子说了,做法师朝不保夕,挣钱不多,危险不小,还容易受冲击,要不是这家传的学问不好丢,他都不想干了呢!”
我说:“不是让你去做那种走街窜门的法师,算了,你要是有意思的话,回头我们再聊,这里归你盯着了,有问题随时向彭书记汇报,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于兰有什么想法,向彭春华说了一声,转头跑到晦明尸体前想招呼棉花一起开路。
可是我转过去一瞧,好嘛,棉花不见了。
不光棉花不见了,先前那堆触手也不见了,晦明被劈开的脑壳干干净净地分成两片扔在地上,好像两个巨大的空瓢。
我不由得大为紧张,很担心棉花会出事儿,连忙大声招呼。
我这儿刚招呼两声,就见棉花从晦明的脖腔子里滚了出来。
好家伙,这么一会儿工夫不见,这货胖了不知多少圈,整个成了个毛球,不滚都不行,肚皮太大太圆,腿都够不着地了。
它嘴里还叼着个东西,一路滚到我面前,往我身前一扔,汪汪地叫了两声。
我探头往晦明尸体里瞧了一眼,好嘛,空荡荡的,嘛玩意没有,被吃成空筒了!
我不禁又气又恼,训道:“棉花,你吃这么多也不怕撑死啊!”
棉花打了个嗝,吃力地低下头,把叼出来的那东西往我脚前拱了拱。
“我不吃……”我还以为是它吃剩下的触手之类的东西呢,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
那是个玻璃样的透明圆球,拳头大小,里面藏着团乌黑的东西。
我把那圆球拿起来细看,发觉里面的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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