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穿着的衣服被大力拉扯一样,整张脸都因为皮被揪起来而变了形状,眼鼻嘴尽皆走形,尤其是眼睛变成了两个圆黑洞,阴森森的,那叫一个诡异啊。
我这一揪,纯粹是赌一把。
警方不是黑社会,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拉人,可是这大晚上的,折腾了这么久,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处理,最主要是的济妙和朱莉亚下落不明,就好像悬在我头上的一把利刃,随时都可能落下来,想想这两人在感业寺做的事情,就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有行动能力的疯子!
平息了感业寺的强情绪资讯存在散播的可能,并不代表事情就此结束了,他们一计不成,肯定还会再生一计,这个计划时隔近八十年,他们还要重启,足以想像得出他们对这个位面通道的渴望有多么强烈,强烈到不顾一切的地步。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能指望他们知退而退吗?
我赌这一把,发现问题,自然一切都好说,发现不了问题,大不了道个歉就是了,难道他还能咬我不成?
现在,事实证明,我赌对了。
这个李增财果然有问题。
正常人的脸皮哪可能一揪就起来?
我立刻手下加紧,猛得往下一拉,就听嗤啦一声,竟然把他的脸皮整张给扯了下来。
跟着我进来的警员登时一片惊呼。
我也吓了一跳。
不是因为把人脸皮给生扯下来了,而是因为李增财的脸皮被扯下来之后,露出来的不是别什么人的脸,也不是没了皮的血肉,而是一只巨大的蚰蜒脑袋。
那脑袋咬了咬,一张嘴就向我的手咬了过来。
尼玛,果然跟徐四是一伙的,人皮底下藏着的都是虫子!
我早有准备,一缩手,飞起一脚踹在李德财的肚皮上。
李德财整个被我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那蚰蜒干脆从甩掉人皮顺着墙向天花上爬去,爬得那叫一个快啊,嗤溜一下就窜到我们头顶上方,跟着就奔着我掉了下来。
我随身带着冯甜的包呢,里面装着的都是各种施法用品,伸手掏出桃木剑,念动适用范围最广最基础的逐邪孽咒,并起二指往桃木剑身上一抹,抬剑就刺,一剑就刺进了那蚰蜒的肚皮里。
那蚰蜒痛得发出嘶嘶声响,诺大的身体急速蜷曲,团成一球,却还试图张嘴咬我。
我一抖手抽起桃木剑,飞起一脚,将它踢得老远,大喝道:“开枪啊!”
几个吓呆的警察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掏出手枪,对着蚰蜒猛烈射击。
那蚰蜒团成一个球,缩在墙角,子弹打在外壳上乓乒乱响,火星四溅,竟然打不透!
我在挎兜里翻了翻,找到一小瓶黑狗血,就指头大小,上面贴着标签“纯种黑狗血”,下面是价格“2000”!
尼玛,这卖黑狗血的真是黑了心肠,简直跟抢钱一样啊!
我抢过一名警察手里的枪,退出弹匣,将子弹卸出来,用黑狗血一淋,然后重新上膛,举枪就射,剩余六颗子弹全都准确无误击中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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