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舒服,让他舒服,我们也舒服……”冯玉芳凑过去,在苗翠花耳边徐徐道来。
苗翠花听得,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此时,镇郊外某粮仓,一辆红色悍马停靠,想要进去,却被人拦住。
聂婉君看着拦车的人,她不认识,就问:“你是什么人?”
拦她车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冯玉芳的那个赌鬼前夫,他被覃力说服,给他两千块,让我过来看看仓库。
因为上班自由,这赌鬼自然愿意,又根据覃力的话,如果不是覃力亲自到来,谁来也不得开门。这在赌鬼看来,简直就是最好的差事,只要将门一锁,不管白天黑日。
昨晚,这赌鬼赌到凌晨,刚睡下就被吵醒,自然不会开门。何况,车上还是一个胖女人呢!
他在里面挥手,让女人快离开,这里不开门。
聂婉君皱眉,打个电话,叫来三个大汉,直接破开大门,再撬开粮仓大锁。
当她看到粮仓中空空如也,她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当即去质问赌徒,得不到答案,就让三个大汉暴揍赌徒一顿,才离开。
她去到下一个粮仓,同样是空的。
“我的东西呢?”
聂婉君很快找来耿大彪,不管三七二十一,让手下先将耿大彪打成猪头,完了,她才冷冷的问:“大彪,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耿大彪战战兢兢,赶紧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输那些粮仓,我……我活该。聂姐教训的是。”
聂婉君冷哼一声,说道:“我在那两个粮仓中放了一些东西,现在都不见了。是不是你动了?”
耿大彪赶紧说道:“不敢不敢,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聂姐的东西。”
聂婉君说道:“那我的东西会自己长脚长翅膀,它们知道路,自己走了?”
耿大彪说道:“我……我不知道啊,聂姐,我得到这些粮仓后,我不敢乱动,就在其中一个开了个赌场,这是你知道的。”
聂婉君冷道:“你还想活着出去,那最好告诉我不知道的事。”
耿大彪心一横,说道:“我听说,覃力将我的粮仓赌走之后,现在用来收购苹果。聂姐的东西,会不会是他动了?”
“覃力……”
半个小时后,十几辆面包车,装着五百人,在悍马的带领下,鱼贯进入青林庄,直接拐进覃力老屋那条巷子。
悍马车就停在老杨树下,聂婉君下来,看一眼覃力的老屋,肥肥的手掌一挥,说道:“去,将我把这烂屋拆了!”
一辆面包车上就下来十个青年,拿着铁锤,上去猛捶覃力的老屋院门和院墙,咚咚的几下,很快就砸破,墙壁留下一条条裂纹。
余下,有走出来一批青年,上前一推,那院墙局轰然倒下。
拿着铁锤的人继续要冲进覃力的舞厅,还去砸东西,结果先进去的一个人直接倒飞出来,砸落在院子,脸贴地,大口大口的朝外吐着血,手上极重……
“毁我家园,休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