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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来到陈诚面前,都七嘴八舌的,甚至有人绕到陈诚后面,摸了一下陈诚的小屁.屁。
覃力皱眉,这陈诚怎么混得这么差了,之前不是大哥大,怎么现在反而人人可欺了啊。
陈诚哼道:“我都现在这样了,王忠还想怎么样?他怕什么,怕我再去搞他?”
覃力又皱眉,这王忠是谁?
一个青年从兜里拿出一柄弹簧刀,按了开关,刀刃出来,他对陈诚说道:“不错,忠哥就是不放心你,忠哥可不想带绿帽,所以,今天,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们代劳。”
还有一个青年说道:“割黄金吊,肯定得陈哥亲自操刀了。这叫什么欲练此功,必先亲自下刀,然后洞房不败。”
“别废话,摁住他!”
那些人上前,一下子就擒住了陈诚,毕竟陈诚干瘦干瘦的,还受伤了。
这时候,有个人看到了覃力,就嚷道:“看什么看,别以为穿着一身迷彩服,你就真是当兵。滚犊子去,不然,连你的也给割了。”
覃力见这些人针对自己,就眯笑起来,说道:“你认识我?怎对我这么大意见?”
那个人没想到覃力会还嘴,通常他这么一朝人说话,谁都得退开,可覃力今天却不开眼,得收拾收拾。他也拿出一柄弹簧刀,说道:“妈比的,你敢还嘴。这是瑞士军刀,我来给你放放血!”
他过去朝覃力面前比划一架势,以为能吓退覃力,可是没想到他眼前一晃,接着他的身子,就往前倾,趴在台球桌上,他的嘴亲着绿色的台面。
啊!
那人马上惨叫,因为他的瑞士军刀,已经将他的右手手掌钉在台球桌面上。
整个刀锋部分都穿透过去,没入台球桌里,徒留一截刀柄。
那个人蹬腿跺地,痛得够呛,但不敢去拔军刀。
他看清楚是覃力干的,就马上喊人:“你们快来,给我捅死这个狗/日的。”
余下的青年看到同伴的这个惨状,也不管陈诚了,就过来围住覃力,齐齐拔出弹簧刀,怒瞪着覃力。
覃力扫一眼这些人,说道:“你们还不滚,莫非也像和他一样?”
“滚你吗比,捅死你啦!”
在覃力真后面的青年疾步冲出,一刀就捅向覃力的腰腩部分,他就趁覃力没留意背后,先捅了再说。
可是,那人也是觉得眼前一晃,身子往边上的台球桌一趴,一只手也被他自己的刀钉在台球桌面了。
覃力猛的再扫那几个青年,一股威势迸发出来,喝道:“你们不想死的,就尽管来。否则,放下刀!”
那几个青年都感觉到冷风扑面,灵魂都打哆嗦,都不敢再拿刀,就地扔下,想跑。
“给我回来,我没让你们走,谁敢走!”
覃力再喝一声,也震住那些人。
那些人手脚发抖,都不敢上车,惧怕得看着覃力,他们年纪轻轻,也是混着过活,可他们也怕狠人,特别是覃力这种有能力的狠人!
覃力看陈诚,见到陈诚的面上还是平静,倒是眸子中又似乎看到一些那晚的神采。他就对陈诚说道:“我倒是想会会那个王忠,你跟我一起。”
覃力才朝那几个青年,说道:“你们先去告诉哪个什么王忠,让他洗干净卵/蛋脖子,老子马上就去踹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