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镇上,覃力带着陈诚转了一圈,陈诚就建议覃力接管这几个夜总会,如果不喜欢卖肉设赌,那就只卖酒水小吃,也是能赚钱的。
覃力沉思一下,他也不是非得反对夜总会卖肉。现在社会有光棍,有大龄男青年,也有朦胧青年,他们有荷尔蒙,需要释放,不然,压抑着,别的矛盾也会产生。他只是要求正规化,不要存在逼良为/娼的情况。
在将陈诚放到台球馆的时候,看到周正毅等几个警察在哪里等着,覃力也就下车。
周正毅和那些警察没上来铐覃力,却去铐陈诚,因为他们只能捏捏陈诚这只软柿子。
覃力去拦下,对周正毅说道:“周所长,你这没问出了什么事,就铐人,说不过去吧。”
周正毅察言观色,心忖,莫非陈诚也是覃力的人了。他让警察先不要动陈诚,而是和覃力到里面,说道:“陈诚和人打架,有两个人的手被钉在台球桌上,我不拉陈诚走,这秩序没法维持。”
覃力说道:“那两个人,是我钉的。”
周正毅哑然,他也怀疑是覃力,因为能有那个力度的,他想不出除了覃力,还能有别号人?他问:“你……为什么?”
覃力说道:“那些人都是人渣,少一个,能省你更多事。今天这事,你就当没发生。你回去啊,喝茶看报纸,比你过来这里,要舒心得多。”
周正毅就挺挺胸脯,说道:“我们是国家……”
覃力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怀疑你的忠诚,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个。上次你和我说合作的事,你提及你领导了,你领导似乎会来事。那我再向你透露一点。徐德龙死在岭西了。”
“徐……死了?”
周正毅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覃力给的信息太重要了。徐德龙是巨县实权大人物,正直中年,年富力强,突然死在岭西,这中间肯定有隐情。
敏感的人,总能闻到其中的政治味道了,甚至已经闻到某些利益蛋糕美味了。
覃力拍拍周正毅的肩膀,说道:“你是聪明人,就不要在这种小事浪费时间了。”
周正毅干咳两声,也就出去,带着警察离开。
陈诚进来问:“力哥,他们就这么算了,不拿点钱之类的?”
覃力未答,反问:“你对周正毅这个人怎么评价?”
陈诚想也不想说道:“一条嗅腥味的老狗,却是一对老鼠招子,目光短浅,唯利是图。”
覃力点头,给了陈诚一点钱,让后者好好养伤,赶紧恢复起来。
再回到庄里,覃力就看到秦国柱那边的房子大门,挂起了白色灯笼,他就想,看来徐德龙的死,秦家人都知道了。
看着秦国柱那魁梧的房子,很有气派,覃力就心想,秦国柱倒是将排场做出来,在村里说一不二,大权独揽,分明就是一个土皇帝,可是干的却是伤天害理之事,故而不会得到气运。
他也在想,徐德龙死是死了,可之后的事,才是刚开始。
徐德龙虽然看起来是吸/毒过量而死,但肯定会有人怀疑覃力,那怕覃力在现场没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徐德龙的那些隐形财产,得赶紧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