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上课了。”
扒层皮擦了擦头上的汗,强笑着回了那老师一声,然后板起脸,对我们说:“走,跟我去操场!”
我和于扬对视了一眼,小声说了声:“去吧,给他个面子。”
然后,我们两个就带着人跟扒层皮过去了。
到了操场,离教学楼远远的,扒层皮也就放开了,开始骂我们,骂的听难听的,家里人、祖宗八代都带上了。
于扬这就不能忍了,说:“老师,有事儿说行吗,别骂街,都爹生娘养的,你这么骂我们,怎么着都有点说不过去吧。”
扒层皮正骂得凶呢,见于扬敢堵他的嘴,立马就开喷了:“爹生娘养的?你还知道自己是爹生娘养的?你在这里给你爸妈丢脸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成天的胡混瞎混,能混出个什么?以后都是搬砖的命,也改不了了!”
话音刚落,刘静波一下子就炸了:“妈的,扒层皮,你说清楚,搬砖的怎么了?我爸就是搬砖的,凭自己劳动挣钱,不像某些人,教书都不好好教,还留一手,放到自己办的补习班里才说,要是不去补习,就什么都学不会!”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扒层皮推了刘静波脑袋一下,一下子火药味十足。
刘静波把扒层皮的手拍开:“你他妈还想打我?敢动我,学校非开了你不可!”
扒层皮一脚就把刘静波踹得往后退了几步,一指刘静波:“我打你怎么了,这里又没摄像头,我说打你就打你!”
扒层皮牛逼还没吹完,脑袋上就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于扬一脚揣在扒层皮腰眼上,就把扒层皮踹倒了:“妈的,没摄像头你嚣张个屁!哥几个,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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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吆喝一声就上了。我也趁乱踹了几脚,因为扒层皮今天的事儿干得确实挺膈应人的,而且平时我就不爽他,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就把所有的气一起出了。
书呆子他们三个也在这里,见我们动手都呆了,也没说拉于扬他们一下,就这么看着。
都是敲黑砖的能手了,于扬他们几个,愣是把扒层皮打得吭都没吭出来。
没一会儿,不知是不是我们动静闹得太大,政教处的主任带着几个老师和保安就过来了。我们知道跑也没用,也就没乱跑。
我想了一下说:“把扒层皮拉起了,拍拍他身上的灰!”于扬他们虽然不知道我怎么想的,但还是照做了,把扒层皮从地上拉了起来,拍掉了他身上的灰,于扬还把他的黑塑料袋也收起来了。
扒层皮被打的混头转向的,被我们拉起来之后,顿时就骂开了,完全没有看到他背后铁青着脸的政教处主任。
我们一群人并排站在,都捂着嘴笑。
“咳咳。”政教处的主任咳了两声,扒层皮的脸就白了,“你们几个,都跟我去办公室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