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
“这里会有出租车?”我记得以前可没有。
汪洋回答我道:“四年了,这里发展了一下,扩建了不少,镇上也有了出租车站点。”
他现在说话,特意不模仿蛟蛟的口气说话了,估计是觉得我信任他了,他就放松警惕了。
玲子则东瞅瞅西望望的,被镇上摆摊小贩的商品吸引去目光,看来她已经很久没下山出来买东西了。心里暗自决定,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玲子好好买点东西。
之后上了出租车,我和玲子坐在车后座,汪洋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想心事。
我和玲子都喊他蛟蛟,惹得出租车司机在那偷笑,我便在下车后,乘机对汪洋说道:“蛟蛟,我们都出山了,我和玲子以后还是叫你汪洋好了,不然的话,蛟蛟这名字听起来挺女性化的,很不适合你现在这具傀体的形象。”
“好。”汪洋自然爽快的答应了。
随后他就让我和玲子在火车站门口等他,他则去买火车票。结果我们来的晚了点,他只买到晚上六点的火车票。汪洋就建议我们去火车站对面的宾馆开了房间,休息一下。
可惜我们过去开的时候,前台说房间满了。
汪洋就朝我看过来,“客满了。”
“那就不住了,我们去火车站外面的候车大厅等等就行。”说话间,我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汪洋见状,眸里浮现出心痛之色,随后让玲子和我去酒店大厅休息一下,他要去上个洗手间。
我和玲子就坐到客厅等他,可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就在我不知道他怎么不对劲的时候,酒店的楼梯上,突然连滚带爬的下来好多住客,手里的行李包,有的连拉链都没拉好,就跑到前台要求退房,一个个表情都很惊慌。
前台小姐不明所以,就给他们一一退了房,最后抓住其中一个住客问了原因,只听他说:“楼上有蛇!”
说完,逃似得拿着退回的押金钱就跑了。
前台小姐连忙打电话给保安室问情况,说有没有看到二楼的监控上有蛇之类的,保安估计说没有,前台小姐才舒了口气。
我却觉得蹊跷。
等汪洋回来,就对前台小姐说现在有没有客房了?还说他刚才好像看到好多人退房了。
前台小姐连忙笑着说有,随后就给我们开了一间房。
进入房间后,我就将帽子一摘,扔在床上,掐着腰背对着汪洋问:“汪洋,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汪洋假装疑惑的反问我。
“刚才那些住客被蛇吓走了,是不是你做的?”我猛地扭过头问他。
汪洋脸色一白,有些慌,“是我,不过我没伤害到任何人。虽然我是条虫子,但也是一条有原则的虫子。”
“蛟蛟,不管你伤没伤到人,我都不喜欢你这么做。”我不想汪洋在变回从前那样。
这一次可以用蛊术吓唬人,慢慢的,说不定就会又去杀人了。
汪洋和我对视了好一会,最终别过头说了句,“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下次就不这样做了。”
我发现汪洋真的变了,居然对我的话这么在乎。这样也好,我将他领回善道不难!
随后在宾馆休息到了乘车时间,我们就赶往了对面的火车站,捡完火车票,坐在卧铺上之后,我发现对面的卧铺没人,正好奇时,乘务员来查票,我才知道汪洋居然为了我们有个清静的环境,居然连对面的卧铺座位也买了。真不知该说他奢侈好,还是聪明好了。
玲子倒是很高兴,直接脱鞋就躺在我对面的下铺休息去了。汪洋则睡在我上铺,天黑之后,他也不知道是睡醒了,还是一直都没睡,突然问我,“碧落,你是醒的吗?”
“嗯。”我其实一直都没睡,“怎么了?”
这火车吭哧吭哧的声音太吵了,根本让我睡不着。
“马上要到南京了,我是想提醒你,见到樊守再婚的妻子,千万不要难过,不要让亲者痛仇者快。”汪洋突然道。
“到底樊守再婚的老婆是谁?你为什么要说她是仇者?”我猛地坐起身,抬头看着上铺的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