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碧落!他那么伤害你,你怎么还敢信他?”汪洋见状,急忙往我们这边跑过来。
我刚想回答他樊守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一定会救孩子们的。可是,我刚准备说,樊守伸手一张,将手心的血液洒向汪洋的身上。我很纳闷,樊守这是在做什么。
显然汪洋也不明白樊守这是在做什么,但出于本能的,用手一挡,将这些血液挡住了。
挡完,汪洋放下手,疑惑的眯着长眸,看向他,“你在干嘛……呃……”
他话还没说完,又快速的将手举起来一看,顿时,我看到他的手心居然在冒着黑雾,刚才沾血的那些地方出现了黑色的血洞。
汪洋慌了,“你的血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
“汪洋,我警告过你,不要靠近我老婆的!这只是给你的一点点小教训而已!”樊守鼻哼一声,极其藐视的看着汪洋道。
汪洋被激怒了,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嘴里发出一声低吼,他的袖子里就钻出十几条银白色的蛇,一层层缠绕着他的胳膊,直到将那些伤口捂住为止。
于此同时,樊雅朝我和樊守愤怒的大喊起来,“看来你们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活了,好,那我现在就让阿泰杀了他们!”
“不要!”
我慌了,忙要从樊守身后冲过去,樊守却伸出长臂挡在我面前,“别去!孩子们不会有事的。”
樊守说的很肯定,所以,我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信了他的话。
“看来你们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们!”樊雅见我们没有冲过去求她,她气的手紧紧捏拳,一拳捶在身后的石门上喊道,“阿泰,杀了那两个孩子!”
我一听樊雅下命令要杀孩子们,我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时樊守却嘴里发出唤蛊声,顿时甬道的墙壁上钻出数十只超级大的血蜘蛛,一出来,就快速的朝樊雅身上靠去。
樊雅却一点都不害怕它们,反倒是嘲讽樊守在浪费自己的蛊物。
我也是焦急的提醒樊守,说樊雅是蛊胎根本就不害怕蛊物。
可樊守却嘴里的唤蛊声不停,血蜘蛛片刻就爬到了樊雅的身边,但不是去攻击樊雅,而是往樊雅身后的石门底下拱进去了!
樊雅顿觉不妙,伸脚打算踩死这些蜘蛛。却被樊守走过去,将满是鲜血的手心往她的头顶处一拍,“阿雅,收手吧!人不可能逆天而活的。”
“樊守,你少和我说教,你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愿意救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说大道理?呃……”樊雅还想说什么,可突然头上冒出了雾气,顿时她就伸手去掰开樊守的手,“放开我……呃……痛……我居然会痛了……呵呵……”
樊雅明明很痛苦,她却笑了起来,这让我很惊讶,难道她之前不会痛吗?
樊守这时松开了拍她头顶的手,所以,樊雅伸手去掰樊守的手的时候,扑了空,直接碰到头发上沾的血迹,顿时,她的手也开始冒烟,“呃……这怎么回事?”
樊雅看着自己的手在一点点的溃烂冒着黑雾,她睁大血红色的双眸,不可置信的朝樊守看过来。
樊守淡淡的道:“这几年,我一直在寻找抗蛊毒的血清,就在昨天,我终于找到了,并且注射了。而你和汪洋都是身有蛊毒的半蛊人,所以,我的血液对你们有毁灭的作用。”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他的血液滴到黑水蛭身上的时候,它们都吓得到处躲呢!
“抗蛊毒的血清?……呃……我不要死……”樊雅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只见她的头发开始一层层的脱落下去,头顶的皮肤溃烂到见到白骨了,额头的皮肤更是和剥香蕉那样,随着头发的坠落而撕扯下来,顿时脸上血肉模糊……
可这个时候,她的唇瓣居然还在动,求樊守救她。
樊守却无动于衷,“阿雅,你活着,只会死更多的人。这是你的报应!”
“阿泰……救我!”樊雅见樊守不会救她,她就赶紧的拍着石门。
可石门里没有一点动静。
我这会却着急救孩子们,想要走过去踹门。但是硬生生的被樊守拽住了手腕,“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