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守白目光依旧不避讳的盯着我的脸看。
我心虚了一下,这小子不会是看出我是谁了吧?
有些期待他看出来,又有些担心他看出来。如果被他认出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哥你也觉得她像妈妈是不是?”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守玉就凑过来,朝我眨巴着好看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道。
我被他两这么一看,心跳的剧烈,“你们的妈妈?”
“是有点像,可是……”守白收回看我的目光,将搭在桌上的浴巾拿起,裹住身体,落寞的自语道,“可是她已经不在了。就算在,也不会是这点大的小女孩。”
看来,他们以为我死了。既然他们都以为我死了,那么樊守也一定是这样的。可我搞不明白,我的“尸体”是怎么漂在河面上被金阿婆救回来的呢?
屋内安静了一会,守白突然站起身,对守玉道:“走吧,再晚天就黑了,我们想离开这里就不方便了。”
守玉闻言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不舍之情,随即朝守白道:“哥,这个小女孩怎么办?她……”
“我们连自己的管不好,还能管得了她吗?”守白不等守玉的话说完,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并且打断了他的话。
我听到他说连自己都管不好,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叫你们连自己都管不好,你们的家人难道不照顾你们吗?”
我这时才想起他们捉蛇蛊的事情来,他们俩个可是单独来捉蛇蛊的,樊守和桃红难道也不管吗?
哪里知道我这句话一出,就引来他们两个诧异的目光。我忙改口,“看你们也不像是无父无母的苦孩子啊。”
他们这才目光缓和下来,守白道:“不是无父无母就是苦孩子,有时候,有父亲比没有更痛苦。金豆,照理说,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们该在你困难的时候回报你才对,可是,我们现在真的自身难保,帮不了你。”
什么叫做有父亲更痛苦?樊守对孩子们做了什么?居然让孩子们这样痛心?
“我不需要你们帮助,你们只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我认真道。
守白看我的目光就变得更加愧疚起来。
“哥!我们不一定让金豆跟着我们,可以让她去找汪叔叔和美姨啊,美姨前段时间不还说想要汪叔叔收个像丫丫那样伶俐的徒弟吗?”守玉道。
汪叔叔?美姨?他们对汪洋和美美两口子的称呼好亲切,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变了的?
守白听到守玉的话,于是想了想,就朝我看了过来,但什么话也没说,似乎是在思考守玉的提议。
现在金阿婆死了,我留在这里也没意义,所以,守玉提的这个建议,真好正中我的下怀。如果我真的再次成为汪洋的徒弟,学到更多的蛊术不说,还能搞清楚我死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还可以经常见守白守玉了,怎么想怎么合适,所以,我静静的等待着守白的决定。
守白看着我想了好久,才问我:“金豆,你除了这死去的阿婆,就真的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你们就是我的亲人啊,傻瓜。
我心里这么想的,但面上却装作悲伤的摇摇头。
守白见状,叹了口气道:“你愿意跟着我一个长辈学蛊术吗?”
“我愿意。我阿婆曾经就希望我学蛊术,可我以前害怕那些虫子,总不好好学。”我撒谎道。
为了留在孩子们的身边,我也是豁出去了。
守白见我同意,就道:“那好吧,我们留下来帮你处理一下你阿婆的身后事,等回头就带你去见我汪叔叔。”
守白的话刚落音,只听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以及一抹清冽的男音,“不用麻烦了,我收徒弟,向来都是亲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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